所以他不敢说。

他三两下收拾好桌上的课本，站起来要往外走，却被人一把握住胳膊，何毅声音更冷了，像结了一层冰，“你要去哪儿？“

何毅只是看着他，并不说话，黑沉沉的目光盯得人心发怵。好半晌，他才闭了闭睛，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算了…”

何毅来不及阻止，蒋末就将那烟叼嘴里。一时间他神有些复杂，也不知该作何反应，他最知那支烟被自己叼了多久，沾了多少在上面。不过同时他又有些欣，因为这说明蒋末不排斥他，那么如果他同蒋慧欣在一起的话…

“蒋末！”何毅猛地站起来，声音里隐隐带着些怒气。

蒋末将手摊开放在他面前，“借个火？“

蒋末视线却落到何毅手指夹着的烟上面，被叼了许久，烟的分已经有一小块濡的痕迹，他鬼使神差地从对方手里那烟，然后问：“我可以吗？”

何毅笑了起来，耐心地跟他讲着理，“你还小，等你再大一。”

的泪都来了，捂着嘴一个劲儿地摇。这里面的空间狭窄，因此何毅在他背后挨他很近，温似乎都可以通过空气互相传递，那源源不断的不属于他的度令他觉得燥。

这个人…他烦躁地咬了下嘴，直起。他想如果这人知自己的心思，肯定再不会像现在这样离自己这么近。

何毅决计不会真让蒋末，他将烟从对方嘴里来，无奈：“别闹了，你妈要知我教你烟，肯定饶不了我。”

但他也真的很厌恶像现在这样患得患失的自己。他没有回，声音闷闷的，“我没事了…”

蒋末梗着脖，他想对这个人说一句“你凭什么我”，又或者是狠狠甩开对方的胳膊，直接走掉。但沉默几秒后，他挫败地耷拉下，心平气和：“去找我朋友。”

第5章

蒋末无言，他抿了抿嘴，无力。

蒋末脸瞬间冷了下来，如鲠在，他别过去，嘲讽：“也对，你是为了讨好我妈才这么照顾我，又怎么敢什么让她不兴的事情。”

蒋末能觉到对方一直在

何毅愣了一下，他能察觉到对方情绪的变化似乎是因他而起，但他不知自己又是哪里惹到这位小祖宗了。他蹲下来，凑到蒋末跟前，盯着他问：“怎么不兴了？”

“可是我边的朋友也在，就试一下…”

蒋末顿觉得发苦，狼狈地低下去，他不知自己今天是怎么了，非得把这么令人难堪的事情摊在光底下。明明何毅之前也会经常跟他提起蒋慧欣。

他将手回来，恹恹的答了一句“嗯”，然后重新在椅上坐下来。

的确，如果蒋末不是蒋慧欣的儿，他对他不会有那么多的耐心。

蒋末抬望他，嗤笑一声，“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何毅依然站在他边。

那些他难以启齿的的伤心难过，在何毅里全成了无理取闹。但何毅有什么错呢，如果没有蒋慧欣，他们的生活连这些集都不会有。更何况他对他的心思一无所知。

手腕上的力量松了大半，何毅似是有些无奈，他着蒋末的手腕挲两下，像是对待一个不懂事的孩，放柔了语气，“末末，不要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