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易眯眯睛：“你是不是在……”

方知易笑着咳了几下，忍笑开：“这很正常，没什么好不好意思的，而且你看距离上次也过去好多天了，这是正常的表现。”

方知易忍着笑，站起来：“行。”

“不用。”方知易连忙回答，“我现在在门了，上就回来。”

“你先过去吧。”盛长安的声音里有一些不自然，“我等会儿过去。”

方知易这次依旧没有放过他，再接再厉：“你是不是在给自己解决生理问题？”

盛长安脸上现些疑惑来，方知易放缓声音：“这说明……你现在自己也可以直面自己的望，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安打了电话。

盛长安：“……”

盛长安，脸上还带着些红。

方知易等他回房间后，拿着睡衣去迅速洗了个澡，回来躺下。

盛长安整个人尴尬得想冒烟，连忙开否认：“不是不是！”

盛长安的声音里似乎是突然带了儿惊慌：“啊？”

盛长安摇摇：“过了，没太。”

方知易挑挑眉：“你这是……往枕底下什么呢？”

方知易走去后，盛长安先是把床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抱着扔洗衣机，然后去洗了个澡。洗完澡来后他又把那些东西拿来收整好放烘机里理了一下，最后抱回房间叠整齐扔衣柜。

方知易笑了一下，又凑近了一些，压低声音：“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羞耻不羞耻的呢？”

盛长安：“……”完全没有被安到。

盛长安有些张，因为照时间来算，两个人约定的日将近，加上自己今天的事情……他总觉得方知易要儿什么。

方知易挂了电话，开锁门。

方知易清清嗓，伸手想要去抓住盛长安的手，被他一下躲开了。方知易也不介意，笑笑：“其实我……很兴。”

盛长安：“……”

那边接着就传来翻坐起的声音：“我去接你？”

盛长安的动作僵住了。

盛长安脸上的颜随着方知易所说的话逐步加，他似乎是想捂住脸又停下了，缓了半天才开：“不怎么说就是很羞耻啊……”被别人发现那什么什么的。

那边接起的很快：“喂？”

方知易走过去，伸手挑起他的一缕发：“忘记发了？”

“这样。”方知易收回手，自然的坐过去，明显觉盛长安的背都绷直了。“那我们回另一个房间休息？”

方知易站起来：“行，你先去吧，我去那个房间里收拾一下床。”

盛长安有些崩溃，想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怎么会没有啊！”

走到门的时候，他又猛地往后一回——

盛长安的依旧是低着的，耳朵上的颜本消不下去，轻轻“嗯”了一声。

公寓的时候，已经是十多了。

“好啦。”方知易笑着叹气，“要不要去洗个澡？”

方知易走卧室，觉空气里似乎是有儿什么味。他挑挑眉，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刚刚洗过澡吗？”

结果方知

方知易听着他声音里的鼻音，忍不住笑笑：“我回来了。”

方知易再度折返回来坐在床边，盛长安条件反地往墙角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