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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岳川接到孟冬临电话的时候,正跟一个最近刚瞄上的小歌手在KTV里唱歌。小歌手歌唱得其实一般,但削肩细腰翘,
材很
,而且很乖,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唱着情歌,小歌手的大半个
已经挂在陆岳川
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
正酸溜溜、暗搓搓地编排着,冷不防听到手机响,接起来才发现是孟冬临的名字,当下一把把黏在上的小歌手推开,瞬间正襟危坐起来:“喂,是孟老师啊。”一边指使小歌手把音乐关掉。电话那
的哭声徒然大起来。
肖潇哭哭啼啼地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又:“孟哥刚才
那个时候的弟弟基本还是一个不知世事,只知吃喝玩乐的愣
青,遇到父亲被绑架这样的大事基本上本能地依赖着哥哥,谁知
哥哥竟然没有完成承诺,愤怒得他失去了理智,一拳走向了张寒月。张寒月倒在了地上。
陆岳川声音一沉:“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当祖向荣喊“再来一次”的时候,孟冬临开了:“导演,我有
不舒服,能不能休息十分钟?”他的半张脸是
的,泛着青紫,跟另外半边形成对比,有一
稽的
觉,但是没有人觉得好笑。
陆岳川听了不对,收起了调笑的语气:“你不是孟老师,你是他的助理,叫什么来着,哦,肖潇?”电话那
打了个哭嗝,委屈地说:“陆总,是我。我是肖潇。你快来救救孟哥吧,他快不行了……”
“休息?小孟,我没听错吗?这一条我们拍了大半夜,每次都是你表情不对,你浪费了我们多少时间你知吗?还有秦歌,一直陪着你重来重来,人家都没说什么,你现在想要休息?”祖向荣冷声
,“我当初就提醒过了,我的组不是谁想
就能
的,既然
来了就得有起码的职业
德。要么你继续,要么你走人。自己选。”
肖潇看了全场,泪都快下来了,求助的目光望向每一个人,希望有人能为孟冬临说句话,哪怕是休息几分钟也好。毕竟在
里泡了大半夜,是个人都受不住。然而,没有人开
。唯一指望得上的蒋晨,今天刚好没戏不在剧组。
恩,还是这样有材没脑
的小明星适合我。陆岳川在心里暗暗地想,顺手掐了掐小歌手的
:孟冬临那样的
岭之
,虽然看着
,但是总看得到吃不到也没意思。也有可能压
就不好吃呢?也许好吃是好吃,但说不定咯牙。
父亲是被土匪绑架,最后撕票的,是非正常死亡。尸是哥哥从带人从土匪窝里抢回来的。这一幕戏是受了重伤的哥哥背着父亲的尸
,徒步二十几公里回家,却因为没救回父亲,而被弟弟误会的事。
在圈里,这
“指教”其实非常多。刚
的新人,混了多年始终没有名气的演员,或者是为了糊
的群演,有的时候是言语上的冷暴力,也有的时候是“不小心”,如果没有人护着,基本上都当是走条路必须要
的“学费”。
期待之中的场记板并没有打响。孟冬临躺倒在因为压
枪的冲刷而泥泞冰冷的地上,“雨”还在一直下着,这已经是他第二十三次重复这个动作,其中被秦歌揍脸的画面重复了十一次。而且为了细节的
真,秦歌拳拳到
,并没有留情。而饶是这样,祖向荣一直没有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