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医低：“是。只是现下到了换药的时候，陛下中箭的地方仍有毒素未清，伤势严重，必须时换药、服药，否则发作起来，后患无穷。”

郁恪手一僵，笑容落了下来，但很快就恢复如常，：“好啊。”

他方才还怀疑郁恪是不是在诓他，但郁恪在这里，他打听不了。现在看到这个伤，也没必要怀疑了。

两人识地退去了。

郁恪一边喊痛，一边：“你说，怎么会这么巧。哥哥过几天要离开，我现在就受伤了。可那时伤可能还没好，我可能送不了哥哥了。”

楚棠拉开他的手，将太医留下的药粉倒在伤上，郁恪嘶嘶的着气，似乎很痛。

楚棠“嗯”了一声，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还烧着吗？”

“真的？”郁恪兴，伸手就要抱楚棠，不小心扯到伤，“哎哟”了一声。

或许是因为方才咳嗽得厉害，绷带上渗了鲜红的血，目惊心。

“怕你担心，就没想着告诉你。”郁恪嘻嘻一笑，抓着他的手，，“我好得很，不怕。”

“不用你送。”

“忍着。”

楚棠的手顿了一下：“等你伤好了，我再走。”

楚棠皱眉：“既不要，方才为何支吾？”

“陛下、陛下让臣瞒着国师，说国师过阵就要……”

郁恪抬起，眸分外明亮：“不烧了。”

“小心。”楚棠止住他的动作。

再者，楚棠没想到，自己不要的东西，郁恪还这么小心地捧着，生怕有那么一丝可能会让他过得不好，生怕会有一丝针对楚棠的不利。

徐太医着额的汗，瞧了一郁恪，吞吞吐吐：“这……”

徐太医就是那个被郁恪从行带回来的太医，在一旁安静候着，闻言，低：“是。”

“这么严重。”楚棠细细看了下，“淬了毒，还有倒钩，是要置你于死地啊。”

郁恪伸手去盖住楚棠的睛，：“哥哥不要看。”

到昨晚才认真会到他有多固执，楚棠拗不过他。

“是。臣之前已经为陛下理好伤，陛下上中了毒箭，不过陛下年轻健，国师不必担心。只是陛下昨日的刚退，就又受了重伤，使得也一并复发了。”

“好了，不用说了。”郁恪声。

他解开上衣。

楚棠受着手背的温度，怀疑他已经被烧坏了脑，转过，：“还请太医给陛下看一看。”

楚棠剪开绷带，底下的伤就了来。光洁的膛上，接近心脏的地方，有一个凹陷的创，长长的，边缘撕裂，血迹微微发黑。

“把药留下就去吧。”郁恪。

他只检查了郁恪的额和脖，便退了下去。楚棠疑惑：“不是说遇刺了，没有伤吗？”

楚棠回过，问：“下午的时候怎么不派人禀告我？”

郁恪抱着楚棠，脸颊蹭了蹭，叫了几声：“楚棠，哥哥。”

郁恪：“不行，师生一场，不送你我会寝难安一辈的。”

楚棠：“你直说。”

楚棠专注地将药撒下，换了净的绷带。

楚棠看着太医留下来的创伤药和绷带，叹了气，认命似的拿了过来：“我替你上药吧，最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