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忆了下拳，神微微动了，抬看了下郁恪。

听到楚棠的问话，他凑过去，在楚棠肩上挨挨蹭蹭，声音黏黏的，神却凉凉的，推卸：“我哪有？明明是他目无尊上在先的。”

“好了，我知了，老师教训的是。”郁恪撇撇嘴，说了一句应承的，抱怨的话上接二连三过来了，“可哥哥的人，我怎么敢教呢？要是打了骂了，哥哥一心疼，肯定又拿教鞭打我手了。”

楚棠看着他的掌心，平静：“那陛下说，还有下一次吗？”

郁恪镇定自若，从许忆的角度，明显能看到郁恪边的笑挑衅意味厚。

楚棠摇摇，转过去找东西，郁恪从背后抱住他：“哥哥别动。”

因为要去的地方有些特殊，两人换了蔚瀛城市常见的款式。楚棠穿的是红彩绣芙蓉白边，窄腰长，形修长，肌肤皙如玉，冷淡的眉添了分薄薄动人，勾人又拒人千里。

他说得很自豪，看着楚棠的腰，神也很骄傲。

“啪”的一声，然后从楚棠后绕过他劲瘦的腰线时，却又格外轻柔，是一宣告主权的姿势。

楚棠在这里是被人伺候惯了，自然地张开手，：“陛下可拿到了通行令牌？”

“哥哥换了此衣，实在不像凡间人。”郁恪嘴边噙着笑，神复杂。

房间里动着令人窒息的气氛。

郁恪手指动作不停，很快就系好了，往后退了一步：“好了，这天下还没有什么我不好的事情。”

楚棠看了看郁恪，：“小心为上。”

“行了，”楚棠声了，清冷的嗓音有些无奈，“许忆你先下去吧。”

楚棠推开他的，郁恪笑容无辜得很，看着他眨眨睛，委屈：“哥哥偏心。又为了他要凶我。”

“陛下，”楚棠正，“你为什么对许忆怀有敌意？”

郁恪低，仿佛在认真给他系腰带，手指却分明没动。

待他看过去时，郁恪收了手，满意：“果然好看。”

他举起左手，送到楚棠前：“你看，现在都还疼。”

他特意选了招摇的，这样敌人的注意力会多放在他上一些。没想到这小孩儿还和他默契。

他分明什么表情都没有。

楚棠：“……这话从何说起？

他拿了桌上的巾，细细给楚棠好：“哥哥注意着，别又招蜂引蝶了。”

郁恪的颜就低调了，玉石墨暗纹镶边对襟长袍，大英俊，和楚棠站在一起，一俊一幽冷，就是两位相甚好的富贵公。

不知是不是楚棠的错觉，青年的手在他腰间停留的时间有长，隔着衣服都有酥酥麻麻的。

楚棠没让他躲避这个话题：“许忆他很尽责，若有什么的不对，你何不直接说清楚？”

“是。”许忆遮住底低落的情绪，站起来，退了房间。

丝带穿过腰带，玉佩悬挂，苏晃了两下。

“拿到了。”

从镜里可以看到，青年手里拿着那枚玉佩，似乎很惊讶：“这是什么时候掉的，来来，我给哥哥系上。”

郁恪收回手，仿佛真的很怕他再打一次一样：“哥哥的人要是安安分分的，我才不讨打呢。”

楚棠：“……”

几年前的伤怎么可能现在还有，他就是说来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