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九郎抿了抿，差对他翻白，有时候真觉得张云雷的也太单纯了儿，丝毫没有防人之心，对谁都实心儿，这是优，但也不安全啊，“你就没想过，要是这事儿不是辰儿说的，那大贾怎么知的，还特意告诉栾哥？”

“那就是……你俩……说明白了，是吧？”杨九郎比划比划，看他瘪嘴，这才肯定了，谨慎的，“辫儿，这事儿可不能糊啊，你可知辰儿的，你这要是跟他一时兴起，他将来可真受不了，什么事儿都能来，你看他平时闷不吭声好说好商量，可认死理儿，回真能来个玉石俱焚，你考虑清楚了吗？”

说的太明白，想了想才，“……反正，辰儿他不走了，指定一直留在德云社了。”

张云雷被他说懵了，琢磨琢磨，好像也是这个理，挠，“就算是大贾多嘴了，那估计也就是不小心，咱都一个队待了这么久了，他也不想让辰儿离开吧？未必是故意的，再说了，辰儿离开德云社对他有什么好啊，没必要啊。”

杨九郎叹了气，觉得他把人想的太好了，可也难怪，小时候都是师父师娘带着他，师兄弟之间又特别照顾，比他大的师兄弟都着他让着他，比他小的师弟又不敢得罪他，加上凌九夜更是对他有求必应，久而久之，张云雷总觉得同门都是一家人，从不防备任何人，更别提觉得有人想要别有用心了，但如今不

“咳……年轻人，很正常，很正常……”杨九郎一捂脸，觉得这话题有偏，他家角儿这是被吃抹净了啊，突然很想对辰儿竖大拇指，得漂亮！

张云雷眨了眨睛，不明白他的意思，“栾哥不说了吗，就是大贾在爷爷葬礼上听到的，估摸着就是话赶话说一起了呗。”

“……你要能撅动他，你可以试试，”杨九郎了嘴角，怎么着的，是真瞧着自己有媳妇儿啊，这荤话现在能随便说了，行吧，大家都是有妇之夫……兴许搭档是有夫之夫……反正甭怎么说，都是了解过人类生命起源诞生问题的过来人了，不说那些虚的，“别的咱先不说，我就想问问你，你没问辰儿，栾哥知他要去国这事儿，是他跟栾哥亲说的吗？”

提起这茬，张云雷也明白他的意思，凌九夜看着好说话，其实主意正的很，连郭德纲都知他是倔驴，认准的路，撞死在南墙都不会回的，认真了，“我想好了，只要他不后悔，我就不后悔，反正……现在就先拖着呗，再说了，这事儿都怪你！要不你昨天把我卖了，我至于吗我！我现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吃了大亏了！”

“正常个！”张云雷想起来就来气，现在还腰疼疼浑难受呢，撇了撇嘴，“我可是师哥！”

“……没啊，怎么了？”张云雷哪有功夫问这个啊，昨天又是吵架又是喝酒，又是哭求又是闹腾的，一宿都没安生过，今天又中午才起的，谁还记得这个，“是不是他自己说的怎么了？”

“……你是不是傻啊！”杨九郎都要被他气死了，差去拍自个儿大，“哦，葬礼那天咱去了那么些人，怎么就这么巧唯独大贾自己听着了，再说了，那天栾哥又不是没去，要辰儿真想离开，他嘛不自个儿对栾哥说啊，有必要通过大贾告诉别人吗，再不济，他直接跟师父说不来的更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