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杨也笑：“你就是先前没碰到能收拾你的人才那么无所谓，所以现在就是报复，要让你知有所谓有多难受。”

江语狠了一烟，自嘲地笑了笑：“我从来没碰到过这么净的小孩儿，有怕，不敢动他。”

江语：“没正式说过这事情，也没上过床。没办法说。”

江语笑：“是。”

舒杨笑：“没关系。”

舒杨：“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懂不了。我当初也不是很敢跟成成在一起，但咱俩情况不一样。”

两个人僵持了几秒钟，李听舟绷的放松了些，但还是不理江语，自顾自朝卫生间走：“我先洗。”

李听舟正过，拉了拉被。

舒杨小声问：“你俩这……我怎么有看不懂？”

走到卫生间门他转看江语：“江语，你能为了他什么就不要怕他也为你什么。”

江语从柜里拿洗漱用品给舒杨：“你先洗，我去跟他聊聊。”

“对不起舒大哥，不是针对你的。”李听舟应，“这段时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舒杨坐在他旁边，问：“不是在一起了吗？”

他说着又去掰李听舟的肩膀。

舒杨有不解：“你在顾虑什么？只看下这话不是你自己跟我讲过的？刚才听舟的反应……”

“好了？”舒杨问。

舒杨：“……没在一起那么亲密？”

舒杨：“你说你是不是渣？二话不说上去撩了人，都上了你现在又这样。”

舒杨应了一声，接过东西来。

两个人说了两句，舒杨了卧室。

江语摇摇，走到沙发边坐下来，叼了一支烟了：“坐。”

江语无奈地笑：“总是发不就睡觉。”

江语耸耸肩，灭了烟：“谁说不是呢？”

“没有。”江语说。

你酒吧是不是要开张了？这几天应该很忙？赶洗洗睡。”

他掸掸烟灰，转笑看着舒杨：“但是我现在就觉得自己当年除了中二没其他了，舒杨你是比我要有勇气得多。”

江语静了一会儿：“都有。”

没多会儿李听舟来了，他淡淡地说了句“我洗完了”，直接了卧室。

江语：“元宵节开，这两天也没什么事了。”

舒杨：“怕自己伤到他还是怕不了？”

两个人没再说话。

舒杨浴室洗澡，他故意洗得很慢，回客厅的时候江语正好拿着风机从卧室来。

江语难得地愣了一下，最后说：“你别心我了，自己都不好。”

江语：“当年非要你说自己是同恋，就是觉得你怂，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还觉得自己最勇敢，从来不隐瞒。”

李听舟背对着门侧躺着，舒杨放好衣服睡下去，问：“心情好一了？”

舒杨扭看了他一，问：“听舟，你怎么想

等卫生间的门关上了，江语回看舒杨，苦笑了一下。

舒杨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