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吃完饭，叶老师和副主编都还没来，办公室里说话就肆无忌惮些，说什么的都有。

舒杨昨晚上提前说过很忙，一条也没回。

成新意照旧发了很多消息来——拍了几张公司的照片，说了说自己的工作内容，让他记得吃饭，叮嘱他巾该换了，还讲了几句情话。

那同事笑笑：“谢谢舒杨。”却不伸手去接。

77.浪

坐着的同事正好也伸手，两个人同时抓在书脊上，手指不小心碰了一下，那同事迅疾地收回手去。

舒杨面无表情地垂着，把书往他桌上一放：“不用谢。”

舒杨坐到自己座位上,打开电脑准备事情,呼却止不住地发重,脑海里反复都是同事刚才那一。

舒杨抬。

舒杨突然就松了一气。

有人附和了一句。

他把书递过去。

杜晓突然开：“你们烦不烦？我坐在办公室最边上都听得到你们说话，不睡觉就自己去溜达，有没有公德心了还？下次你们午睡的时候我在旁边k歌行不行？”

那几个人随即小声嘀咕了几句，赵斌低低了一声哨，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嘛。从小到大大家都知的理是吧？”

舒杨看着她离开,转过来的时候红正好办公室,两个人撞了一下目光,红有无措地低下去。

整个办公室的注意力都在这边，众人这会儿见舒杨抬，都默默转回去装作在忙的样,耳朵却都竖了起来。

有个同事问：“赵斌，今天心情这么好？”

一整个上午,整个编辑的气氛都怪怪的。

大不了就是围绕着“关系”和“艾滋病”的主题,说不定还会讨论尚老师和叶老师清不清楚他跟成新意的真实关系。

大家都是习惯见人说人话的，私下也不太可能聊到舒杨跟前，但舒杨却知他们会说什么。

“是吗？”赵斌反问。

聊起来时的表情在嫌弃之外，兴许还会带上快意。

这还是舒杨第一次看见她这表情。

他攥手，用拇指指甲掐着指指节，迫自己冷静。

正对着电脑屏幕发呆，面前突然伸过一只手,在他桌上放下两个烧麦和一杯咖啡。

舒杨抬抬得很快，看到他面上厌恶的表情一闪而过，心登时凉了半截。

舒杨埋在臂弯里，睁着睛，心里一片平静。

没多会儿叶老师也来了，他照旧是坐在办公室最后面的桌边,跟往常一样,一个多的神都没有给舒杨。

杜晓嘿嘿地笑，抱着杯去茶间。

但其实

赵斌看了杜晓一，杜晓扬着下瞪了回去，说话的几个人声音渐渐压了下去。

疾手快，弯腰一把抓住了。

杜晓朝他笑：“杨哥是不是没吃早饭？专门给你带的,我家楼下的烧麦还好吃。但是我忘记买豆浆了,来中西结合一下。”

舒杨笑笑：“谢谢杜晓,今天起晚了,确实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