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锐就在他面前，只要再向前十厘米他就能吻上楚锐的嘴，只要抬手他就能抚摸楚锐的脸，楚锐近在咫尺。

周围安静了。

他一贯如此。

廖谨咬牙：“如果您想要说的只是这个，那么恕我不能回答。”

但是和楚锐接的时间越久，他就越发现这是一件无法克制的疾病。

但是他没有想过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楚锐想了想，：“我不确定，但是那个时间段有个很明显的特，那个时候经过了一场持续有十分钟的裂隙磁场扰，周围漆黑一片。”

楚锐笑了起来，：“您这个时候一定不要告诉我，您其实在睡觉，一直没有离开房间过。”

“在哪？”

“实验室在办公区四层？”楚锐问。

这个时候他就确认自己赌对了。

楚锐抬看他，他尾略长，神挑衅戏谑，这样看人无端地令人到诱惑。

毕竟的反应无法掩饰。

你这样优柔寡断可不会有结果的。他继续说：所以你是还想，像之前，看着他......

闭嘴。他说。

他当然兴奋，他没有理由不兴奋。

廖谨：“什么时间？”

楚锐审视着他的表情。

他：“我在一个小时前回了自己的房间，如果您不信任我，可以去找越衡安

他那么想把楚锐揽怀中，可是周围有那么多碍的人，碍的事。

在和楚锐朝夕相之前，廖谨以为自己的病情可以得到很好的控制，他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自然自若，斯文优雅。

亲吻楚锐的时候他甚至不觉意外自己能这举动，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人。

“今天，”楚锐手指着廖谨被贴片压住的，那里一一，和人的心脏有几分相似，他通过手指就能受到的温度，他生生地转移了话题，：“您觉得很兴奋吗？廖教授。”

“实验室，办公区四层。”

他以为自己能轻而易举到的事情在面对楚锐的时候相当简单地分崩离析。

廖谨清楚自己究竟想什么。但是他也清楚现在远远不到那个时候。

廖谨摇：“不，我和越衡安越教授他们在一起。”

要什么吗？那个温柔的好像能够滴来的声音慢条斯理地问他：这个时候他很相信你，他不会有防备的。

他那么想让楚锐好好地活着，可是楚锐总会为了相、不相的人受伤。

廖谨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他自然无比，坦率万分，好像这件事情确实如他所说那般。

灰鹄号上从来没有实验室，这恐怕也是后来加上的，但是因为之前他把舰上所有的事情都给解奕白，他对办公区房间的增减一无所知。

廖谨皱眉，似乎在思考。

他听到自己又笑了，像是在嘲讽他的痴心妄想。

廖谨注视着楚锐的脸。

楚锐安抚一般地用手指弯了弯廖谨的发，从上面一直划到发尾，他：“别那么张，我只是想问您，您今天在哪里。”

之后声音又笑了笑：如果你觉得不可以，我随时可以代劳。

也赞同楚锐的警惕，但是他不会因此而不到伤心。

廖谨也在看他的表情。

控制病情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很不巧，楚锐的办公室就在办公室四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