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他愿意，也要廖谨同意离婚才行。

都是他不愿意接受的事情，甚至他觉得他一刀比亲吻更好，至少不涉及菌□□换。

他的语气里并没有任何情绪在里面，这个很好也不是表达满意，之后颜静初就没有问下去的打算了。

聂远洲看楚锐的脸确实不太好，虽然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像从前那样发病过了，但他仍然心有余悸，他：“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去好好休息，工作的事情等休息好了再说。”

这件事情他确信自己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但是那个男人为什么会知？

楚锐；“您说。”

“摸起来没什么区别。”

终端回答：“阁下，目前舰上有两防护服，一是非医用防护服为了防止舰之后外环境对工作人员造成伤害，另一则是医用防护服，防止实验中现放影响健康。”

楚锐无法忍受自己一直被监视的现实，他习惯去控制很多东西，但他绝对不喜别人控制自己。

楚锐一愣。

楚锐克制着自己想去碰一碰自己的脖冲动，那里曾经有几乎致命的伤，不过常年隐藏在衣领下面。

颜静初论年龄是楚锐父亲那一辈的人，他这时候说话也像个普通长辈，哪怕这张年轻漂亮的脸让人没法轻易拿他当长辈来看待，“很好。”他说。

颜静初似乎丝毫不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什么值得顾虑的地方，他像是问自己家人那样自然地说：“您的婚姻还算满吧？”

但让他在意的事情是，这个人为什么可以他一刀或者是给他一个亲吻，这个人为什么能那么清楚他的行动，为什么知他的伤在哪并且知避开这些伤。

他们又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楚锐：“我非常幸福，我的婚姻生活完地符合了我所有的想象。”包括他的伴侣。

楚锐：“我并不清楚。”

颜静初若有所思，过了一会才说：“我希望楚先生的婚姻永远这样满。”

聂远洲很少能和颜静初达成共识，这次却是奇的一致，“谁说不是呢。”他说。

“您说哪防护服？”终端问。

已经长好的伤同样不允许任何人碰，每一次，他用手指划过伤疤时本能般的战栗总能让他的发麻。

他观察了自己多久？又有多细致？

一直默不作声的颜静初突然开了，：“恕我冒昧，元帅阁下，我想问您几个问题。”

楚锐心不在焉地翻着一份文件，突然：“舰上有什么职业需要防护服吗？”

“很详细？”

颜静初实话实说：“当然不会。”

楚锐微笑了一下，他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可以拿去和陌生人讨论的问题，他说：“如果我说不满，”他顿了顿，在聂远洲不动声的注视中补充，“您难会给我找一个会让我婚姻满的对象吗？”

楚锐，：“谢谢您的关心。”

聂远洲也愣了一下。

那是他第一次上战场，差贯穿整个脖的军刀几乎成了他心理影，即使他可以面不改地面对一切从他前过，或者是已经对他造成伤害的武，但是那一刻死亡的觉实在是过于鲜明，以至于在面对相当危险的情况时，他总要轻轻碰一碰自己的伤，提醒自己要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