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他突然产生了个疑问。

廖谨从他侧开的位置去了。

门被廖谨压住了。

他满意地看对方宛如只被踩了尾又不敢动的猫，笑的十分开怀，正要声晚安然后关门。

廖谨刚要回答，楚锐就笑着问：“要不然我给廖教授几分钟，您编好了理由来再告诉我？”

的经历或许会十分熟悉这个动作。

他很清楚，如果廖谨真的对自己有所隐瞒，那么廖谨定有他自己的理由。

“回学校。”廖谨地说。

楚锐却没有放开他，：“很不好，疼。”

楚锐：“廖教授，我现在很累，很疼。”

楚锐：“那你上来什么？”

与其说廖谨真的无害，倒不如说对方的已经被他训练的非常好，许多本能般的反应都可以在瞬间压制下去。

现在的疑问与其说是探听，警示或许更加合适。

活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小氓。

他开玩笑：“要不然麻烦廖教授去给我买止疼药？家里的吃完了。”

楚锐想知什么的时候，都是这么问人家的？

楚锐现在情况特殊，但他并不是个非常多疑的人。

“可我疼。”楚锐：“廖教授给我？”

他只要低，下就能到环住自己脖的胳膊。

大多数药不生效也就意味着楚锐受伤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常规药没有用，特效药会带来不可逆转的二次损伤和无法抑制的剧痛。

“那就，”廖谨：“好好休息。”

楚锐语气遗憾地说：“还是不打算回答我？您让我好伤心啊，廖教授。”

就算廖谨努力克制，现在脖上还是通红通红的。

楚锐下松开他，退后两步保持距离。

大多数要对楚锐都不生效，所以他家里没有类似于止疼药之类的药品。

楚锐靠着门，他在别人面前再怎么疼，除非已经没有意识了，不然站着的时候还能笔直像是棵长得特别好的白杨树，在廖谨面前就没个正形，恨不得躺在门边上。

“难受的睡不着觉。”

“看我什么？”楚锐得寸尺。

没关上。

要命的是楚锐说话时的气不停地往廖谨的耳朵和脖上扑。

楚锐看了门，：“廖教授要什么？”

楚锐顺手把门关上了，还很顺手锁上了。

家里只

廖谨的结张地上下动，仿佛下秒楚锐能拧断他脖。

廖谨默认。

廖谨被他虚虚地环着，那瞬间整个人都绷了，楚锐甚至怀疑他下秒能不能掏把枪来指着自己，不过上他就放松了。

“不行。”廖谨拒绝。

“您已经不打算告诉我您为什么没有反应了，”楚锐笑呵呵地说：“现在还不告诉我为什么过来。廖教授应该不知，我这个人，心思细腻，”他居然能面不改，语气自然地说下去，“在情这方面更是脆弱，要是别人瞒我什么，尤其是亲近的人，我会很难受的。”

廖谨转过来，鼻尖差刮上楚锐的鼻。

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他愿意对方有秘密，也没有权利阻止。

“我想您应该是要告诉我，对不好。”

廖教授似乎被无奈，：“来看你。”

“看您，现在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