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倒觉得他可的。”我嘟囔。

楚父率先说：“你最近表现得很好，我特地请老师来家里坐坐，请他吃顿饭，聊以谢。”

我打开楚昊送来的作业本，第一本就夹了张纸条，那狗爬不用看署名也知是谁写的。

我回握住那只手，宽大有力，一如楚昊。

“老师……”他抱住我，鼻音重地说，“你不要跟我爸走太近，我会嫉妒的。”

我走过去，挨着他旁坐下。

“我回来了……老师，你怎么在这？”

我对这样的楚昊到十分陌生，席间他始终不咸不淡地应付着楚父的询问，对我也没有逾矩的行为。

“陆老师吗？”

“陆老师！”

楚昊沉默地坐在床上，听到声响，看也不看我一。

“陆老师有家长找你。”

他说：“你不是一直叫我臭小吗，我知你喜老男人，我爸虽然人不怎么样，长得倒是唬人。”

三的家长瞒着孩偷偷来学校了解情况并不稀奇，一般来讲，我说些话鼓励一下就可以了。

他向我伸一只手。

张老师没听清，继续说：“有一回教导主任训斥他，他一扬手，吓得主任假发都掉了，然后他就那么轻描淡写地捡起来，单手扣了回去。后来，没老师敢他了。”

“你好。”

我着纸条，越看越觉得蠢，然后忍不住笑了来。

我捂住脸，沉浸在羞愧的回忆中，张老师的话也没心思听了。

“你怎么了，怪怪的。”

“你好，我是楚昊的父亲，听说他这几天都在你家补习。”

他说：“他现在每天老实上课才可怕，你是没见过他以前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对每个老师都答不理的。”

“你把他想的太可怕了。”

我失

“好的。”

我还收起他的烟，迎着他诧异的目光作地说些“被教导主任知可不得了，这次当老师和你的小秘密，下不为例哦”之类的鬼话。

我则掐了掐面，重新振奋神，投到工作之中。

我应声抬，是李老师。

我推推他的脑袋：“你在胡说什么。”

多闲事，把自己给搭去了。

我有些尴尬地朝楚昊笑了笑。

中间有一句划掉了，依稀可以看是“因为想用更多的时间来”，他要是把“”字写来了，我说不定直接撕掉纸条，杀他们班把他拎来骂个狗血淋了。

怪不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竟然敢蹲在天台烟。

张老师一直说到了上课，他喝了杯，了，总算结束了这场八卦。

糟糕的是，我非但没有松一气，反而觉得坐立难安。

3

“是吗？”楚昊低声说。

我飞快地收起纸条，拿起成绩册。

我走接待室，看到了一个陌生的中年男正坐在沙发上，他见到我站起，扬眉一笑，举手投足间，尽是成熟男人的魅力。

真是个笨，情书都不会写，得亏他喜的不是小女生。

——老师，跟你在一起我作业写得特别快。所以，今天也想一起写作业。

楚昊吃完饭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我胡跟楚父聊了几句，忍不住说我去看看他的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