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到。”俞晋南重复，“我不到。”

“萧何在班上怎么样？”俞晋南转而问季野。他和以前不太信得过的朋友都没有联系，而且听说了季野和萧何还过同桌，更是觉得得问一下情况。

说着说着，俞晋南似乎有激动，他拿起李林城桌上一个杯，“看见了？这个杯，上面有李林城无聊刻上去的形状，也就是说可以证明它就是李林城的，现在如果萧何把它偷偷拿走，没有告诉任何人，等我们发现的时候，他要求我相信他在他手里的杯不是从李林城那里偷来的。”说着说着，俞晋南觉得自己有失控，他整理了一下情绪，脸带着灰败，“算了，不说他了。”

李林城拍拍他的背说，“正常人都不到，他的病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李林城对季野眨眨，示意他放过这个话题。

俞晋南没有回应，他不想让自己像一个神病。

季野“嗯”了一声，但还是继续开，“可能是电视剧看多了，总觉得会现误会，所以只有绝对信任才能解决一切问题。”

“我知他的意思。”季野说了自己的推测，“但是他可能是在测试，说不定他其实得到了李林城的同意拿走杯，只是让李林城不要告诉你。”从萧何樗与他的对话中，季野总有在考试的觉，后来他逐渐意识到，这可能真的是测试。

一直在想这个事情究竟有没有彻底的解决办法，最终的答案是“没有”。

最后李林城开始和俞晋南在电脑上打双人游戏，季野在一边看书。要吃晚饭前，俞晋南说该走了，李林城和季野下楼送他，说了句“有时间再见”以后，这个传说中的少年在他们的视线中消失在路的尽。

“俞晋南人好的。”李林城忍不住开，“他本是个生来快活的人，萧何樗简直把他毁了。”

没有，没有任何办法，就像事情已经发生就无法挽回，在某程度上，解决一件事情就是挽回它的过程，但是无法挽回。李林城想，无法挽回，已经泼去的。

俞晋南恍惚了一下，他的目光仿佛透过季野看到了很远的地方，李林城见俞晋南沉默，说了一句，“他从来不是受害者。”

“他是有奇怪，不过，我觉得他可能……”季野斟酌着措辞，最后提了一个问题：“他是不是因为什么事情导致他认为别人都不相信他？”这事情在所谓“差生”上比较容易发生，比如明明没什么坏事儿却被诬陷，而老师和家长还偏偏相信那个诬陷者。这事情如果时常发生，那么到自己不被相信是很自然的事情。

听到这个，俞晋南笑了，他收回那略显空的目光，回答季野说，“李林城说得对，他从来不是受害者，他的确觉得别人不相信他，但是没有人会相信一个明知的凶手。”俞晋南继续说，“他的要求太了，他希望别人能在亲见到他害人的时候还相信他那不是他的。”

但是俞晋南却，“我也知，有时候他只是测试，但是我不想一辈都陪他玩这测试。他要求一绝对的信任，绝对的。”

“他和萧何樗以前在一起过？”季野侧过，看向李林城，他终于问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疑问

上楼之后，两人坐在床上发呆，似乎对刚刚俞晋南的拜访还未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