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的，对了，我要连季野一起见，你到时候可别藏着。”俞晋南又打了几个哈欠，“我真要睡了，你看我连八卦的神都没了。”

“还有事儿吗？没事儿我挂了，明天还有早班。”俞晋南打了个哈欠。

俞晋南想了想，“估计会回，第一年，不回去爸妈那边说不过去。”

“回来了到我家来玩啊，先预定了。”李林城笑着说。

“有啊，这不是快过年了，今年回来吗？”李林城看了时间，是不早了。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李林城心想，连自己都习惯了俞晋南和萧何樗连在一起的习惯。刚刚听到俞晋南那样说，第一反应居然是不太对劲。

他从认识俞晋南开始，就知这个好的兄弟有个更好的兄弟，从小罩到大的那。李林城没发小，本来还羡慕的，但认识的时间越长，他就越为俞晋南打抱不平。萧何樗简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育课打乒乓球都懒得自己捡球，俞晋南就差没帮他扶着撒了。就这样，那个害人还隔三差五搞事情。李林城见着俞晋南为萧何樗打了不知多少次架，到最后他本就不想去帮忙了，没一件事是萧何樗占理不说，帮了忙连句谢都没有，义务劳动都还有句表扬呢！他问过俞晋南究竟哪了问题，得到的回答是“习惯了。”

还没等季野去问课代表，徐老师就来到了座位旁边，问，“你昨天晚上试卷没？”还没等季野回答，他又语重心长地说，“也不能因为你成绩好就连试卷也不啊，还是觉得昨天的太简单了不想？”

季野清楚地记得他把试卷亲手到了来收卷的小组长辛雨那里，所以在第二天下午发试卷时，久久等不到自己的那份，才会那么惊讶。

时钟已经走到凌晨一，看着手机上的闹钟显示着“还有4小时59分钟响铃”，李林城叹了气，又看了一十一半时季野发来的“晚安”，拉了拉被，一瞬间就沉了睡眠。

徐老师皱眉看了看季野，自己本就没改到他的试卷，登记成绩时发现没有他的成绩，还以为看漏了，又仔细翻了一遍才发现确实没有。这事情一般都会发生在学习成绩很差的同学上，不完或者不想就直接不，但如果是季野的话，最大的可能是嫌试卷太简单懒得。

挂掉电话之后，李林城在心里盘算着，俞晋南这边的路算是没办法再用，即使他是最了解萧何樗的人，自己也不能把走火坑的兄弟又推去。只能看看以前认识的人里有没有什么线索。秦宇那边倒是有眉目，但事情还没确定，他也不好说什么。

季野定地回答说，“我了。”

李林城无奈地说，“一定见，那挂了，我也睡了。”

“我那里本没有你的试卷，难被风跑了？”徐老师不喜学生这样反驳他，但是和季野

这天是一次再平常不过的数学小测，徐老师在晚自习的时候发张试卷，大家埋题，晚自习结束的铃声一响，课代表起来让小组长们把试卷收起来，老师不在时收卷的场面必然十分混。

齐飞看了一季野的最后两个选择和填空，刷刷地填上去，季野对此已经司空见惯，不知齐飞什么时候能真的认真一，这段时间，他明显觉到，齐飞的成绩一直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