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野摇摇，正准备批评李林城这了错就装可怜哀求的派，没想到旁边坐过来一个同学，话，“李林城这个成绩不错了，你这家教当的也太严格了，居然还有惩罚。”

李林城闻言抬，把嘴里的面条咽下去，苦着脸说，“能不能不看试卷。”季野最生气他现计算错误，这次考前已经给他定了规矩，现一个计算错误就一天不能碰季野，包括亲吻和接。早自习发的数学试卷就有两个计算错误，不知下面几科还有多少，一想到季野会来回审视每张试卷，李林城觉心都在滴血。

中午吃饭的时候，李林城格外磨蹭，一碗米饭半天都吃不完。李问他

“数学算错了两个地方。”李林城实话实说，但他还是抱着季野会心的期待，哀求，“能不能不惩罚啊——”

“李林城。”季野一字一顿地念李林城的名字，正期待地看着季野的李林城一听就知大事不好，赶埋吃面。

哪些题。”季野一看到李林城的语文成绩就拧起了眉，前几次语文都比这次考的好，英语倒是一如既往地差，真是白听了那么多英文歌。

“记得带试卷，连同草稿纸。”季野抬说了一句，努力扮演一个严厉的家教师。

一路上李昆都在问李林城，季野有什么特殊方法能提成绩。李林城倒也没说谎，告诉他自己每天都有不完的题目，完全是题海战术。像这次考试，不能有计算错误，否则就有“惩罚”——当然他没说惩罚是什么。

“对啊对啊，你这样太严格容易激起学生的逆反心理。”李昆心想这得是什么惩罚，李林城以前那么不羁的类型都怕成这样。转念又想，说不定就是这样严格的家教方法才能提成绩吧，连自己家里不愿意钱请家教的气都消了不少——就算请了自己可能也经受不住。

“那我上去了？”李林城站起，端起只剩面汤的碗，要放到回收的。

“我说真的——”李昆见两人都尴尬地看着他，真情实地夸，“李林城这成绩我们以前都没想到过，再说了，他这次还是坐在第一排考的。”既然已经完全排除了作弊的嫌疑，班上的同学也没再对李林城的成绩说三四。李昆适时地把李林城大价钱请季野当家教的事情在周围的同学中宣扬了一番，好像他亲见到李林城把一沓一沓的爷爷递到季野手上一样。

三人都没再说话，六班吃饭的时间极短，李林城和李昆又吃了几分钟就准备回教学楼。

“是不是有算错的地方？数学试卷早上就发了吧。”季野一看李林城的表情，就知肯定有。

两人往旁边一看，是以前一同班的李昆。季野听了这话脸上烧起来，他怎么好意思说“惩罚”内容。好在今天早饭吃的是面，升腾的蒸汽与漂浮的辣椒提供了掩护。

李林城，和李昆一起离开了吃饭的地方。

李昆听的连连，原来也没什么特别的，题海战术的方法本就是最直接有效的，计算错误更是丢分的大杀。他一边佩服李林城能忍受季野这么严格的家教，一边准备今天去教辅书店再多买几本练习。

李林城像见了救兵，虽然他和这个李昆本就没说过几句话，赶趁打铁，“我坐第一排考难免张，没有惩罚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