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野反应过来的第一个问题是，“你不上学吗？来店里工作？”听刚刚他们的说的意思，杨丽丽应该和李林城差不多大，也就是比自己大一岁，如果杨比自己还小，那岂不是应该读初中？

季野和李林城同时抬起，李林城表示肯定。

季野不用李林城回答就从杨的中听懂了，原来这个失踪的女孩是她的，而且和李林城认识。

杨找了个椅坐下，“你爸妈好的，反正所有店给的都差不多，我不上中是因为家里不让上，不说这个了，你们写作业吧。”她脱力地趴在桌上，看不表情。

李林城轻声调笑，“我不认识她，可能发现我长得特别帅？”李林城是真不认识她，谁知为什么她盯着自己看，也找不特别的理由，不过季野注意到这件事本让他有开心。

“勤工俭学。”季野自言自语了一句。他看得前这个女孩家里比较困难，所以才会来自己家店里打工，一剥削者的觉让季野心里很不好受。

季野听李林城的回答没个正经，只好低继续看题目，只不过那束目光一直存在，让他有些不太舒服，面前的题目也没有绪，只好拿本课本中推荐的来看。

季野被失踪这两个字刺激了一下，他扭问李林城，“那是谁？”

李林城随便找了张桌坐下，她赤｀地盯着李林城看，让季野都觉得尴尬。季野用胳膊轻轻碰了碰李林城，低声说，“她一直看你。”

“不过其实也不会上中。”杨补了一句。

“我是杨，她是我，两个月前她就不见了，问谁都不知她在哪儿。”名叫杨的女孩说，“我知你，是因为我曾经见过你和在一起，而且我问过你的名字。”

“我初中毕业了，现在是暑假。”杨说，“十六岁生日也过了，你爸妈看过我本的。”

“现在读中也不用很多钱吧，你暑假打工我爸妈给你多少钱？”季野愣住了，现在中一学期的学费只要几百块，一般来说，不可能有家困难到那程度。

“她失踪了，如果你见到她，一定要告诉我。”女孩郑重地说，她的睛大大的，此时蒙上了一层焦急的雾。

“你知杨丽丽在哪儿吗？”女孩小心翼翼的声音再次现。

季野手机震动了一下，他看到李林城给他了一个，于是拿起手机，看到了来自李林城的短信：“我刚问了以前认识的人，她弟砍了人

李林城摇摇，“我很久没和他们来往了，不知。”杨丽丽是县里三中的女生，也是在街上混的，以前见过几次，但自从没怎么参与这些事情之后，就再也没见过。

正看着，那女孩往这边走来，她声问，“你是李林城？”那声音细小又孱弱，让人怀疑她是不是营养不良。

“我去年就没和他们来往了，你问过鸭、柳炮儿还有张一他们吗？三中的那几个？”李林城说了几个以前总和杨丽丽混在一起的同学。

李林城没有回答，因为他自己也不清楚状况，“你是谁，杨丽丽怎么失踪了？”他问前的女孩。

“问过了，他们都不知。”杨细碎的声音让人觉得有透明的悲伤，可能这么长时间找不到人，已经让她到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