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多时候，我们现在觉到的事情并不是真实的。”季野说。

李林城有些迷惑，他一直以为学习成绩要归功于季野，而其

当然表现的像见了鬼一样的不止老师，还有几乎所有的同学们，很长一段时间里，县一中传着关于李林城的“浪回”的奇谈，甚至都有人怀疑李林城是被什么东西附了。后来，特别有侦探天赋的同学研究是季野在帮助李林城学习，加上特别有编剧天赋的同学的添油加醋，变成了“中考状元有让混混学生改邪归正的特异功能”。

李林城似乎决心要展现一戏剧的效果，他本就是玩世不恭却又脆弱的人，被季野带着开始认真学习之后，一恶作剧般的快充斥着大脑。上次期末考试被人怀疑，他其实有些生气，但“情有可原”最后占了上风，毕竟自己以前完全不认真学习，而大多数人对莫名奇妙超过自己的人都有敌意。从新学期开始，他开始频频举手回答问题，每看到一次老师诧异的脸，他都有变态般的快。那些惊讶的表情，就因为一个以前并不认真学习的同学开始学习，像见了鬼一样。

坐上车后座，开始逆风而行。

“那你答应了没？”李林城赶问。

季野靠在李林城背上，问他，“李林城，你觉得过去的你是真实的你，还是现在的你是真实的你？”

知不是李林城想多睡会儿。动之余，季野却为李林城越来越多的改变而有些担心。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即使已经解释的很清楚，每当问题现时，情绪的波动并不是理力量可以绝对压制的。

季野无声地了，“我还没仔细想过这个问题，只是忽然想到了。”

“我不这样觉得。”李林城定地说，“觉到的事情就是真实的，除非药作用，人的觉就是这个人本，如果你觉得不真实，那可能只是你自己认为这觉是错误的，所以才想用‘不真实’来掩饰。”

“但他们说的也没错啊，的确是因为你。”李林城说，“没有你我学习肯定提不了这么快。”

季野摇摇，“不是的，如果你说你其他的改变是因为我，那还说得通，但你的学习成绩都是你自己的努力得来的。”

“为什么？”季野放松了许多，开始挠李林城后脑勺的发。

“当然没有，我说自己课业非常忙，李林城完全是自学成才。”季野还记得自己当时这样说的时候，季文嗤笑了一声，幸好是正在看手机时笑的，对面的家长以为是手机里有什么新鲜笑料。

一个周六的晚上，他们正一起学习，说话间谈起这个问题，季野无奈地说，“都有家长找上门让我当家教了。”还是找到家里去的，把自己爸妈吓一。

李林城发觉了季野的小动作，笑了一下，认真地回答，“因为我只能觉到现在的我，昨天的我只是记忆的数据，如果我们把时间拉的很长，比如一岁时候的我。”李林城停顿了一下，“你爸妈应该会和你讲一些你很小时候的事情，我是说类似于还不会走路的时候，你会觉得那是时候的你是真实的你吗？反正我觉不到。”

李林城后脑勺的发有些，季野想伸手给他理一理，又怕动来动去影响到车的平衡，正在他犹豫要不要伸手时，听到李林城回答说，“当然是现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