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
“我不是这个意思……”裴蓁见到云麒微笑,心里着自己放松了几分,“你还是要学会自保……”
云麒无奈的,伸手从脖
里取下一样东西,那是一条红绳拴着的吊坠,那坠
却是一枚金
制成的同心锁,这小锁雕镂
细,
工复杂,正面是祝福同心合和的吉祥
纹,背面却是一个复杂的篆字。
“嗯。”云麒了
,轻声
,“你说的我都知
。”
“那天……在醉仙楼里我第一次见你……”傅季珩缓缓开,“虽然是因为我那个大侄
给你吃了不好的东西,可是我还是……一直都觉得
对不起你的……”
“绿娘这么早便来了?”得月楼的老板许闻风上前打了个招呼,“现在离夜可还有好久。”
他大概是想问,云麒到底有没有在酒馆中看到他。
傅季珩与裴蓁同云麒分别后,云麒便回到了云侍郎的府中,只剩下了满脸自豪的傅季珩和失魂落魄的裴蓁,裴蓁的手中依旧抱着云麒送他的那件披风,却始终没有将它穿在
上。
“你现在去哪里,要跟我一起去吃个晚饭吗?”傅季珩笑着看看他,“我们去得月楼怎么样?”
“麒儿,我们以后可能就不会经常见面了……”裴蓁的声音越来越轻,“有件东西,你能不能留给我个纪念……”
“快别提了,那些胡女可真难。”徐闻风苦笑
:“她们的
儿走了,其他人便说什么也不肯留在这儿,这些人就是不如咱们这儿的姑娘善解人意。”
这句话一开,就连裴蓁自己也觉得很是羞愧。
“不必了。”裴蓁笑着摆了摆手,“我自己回家就好,你也快回家去吧。”
“什么?”
“晚上太冷,怕姑娘们受冻。”绿衣放下手中的胭脂,满意的看看面前舞女那张妆容致的脸,问
,“许老板,听说前几日你的生意好得很,怎么这次却要我栖凤楼的姑娘?”
“也不知被什么大官看上了,咱们惹不起。”许闻风笑,“罢了罢了,反正我也有钱拿。”
傅季珩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后来我想要找你个
“啊,谢谢二公。”裴蓁敷衍的答了一句,却没有再说什么。
“为什么!”傅季珩突然停在原地,有些不太兴的扁扁嘴。
“爹。”云麒微笑着开,“你别担心,我还是你的儿
,要
的事情我也也不会忘。”
得月楼一角,鸨母绿衣带着几个妆艳抹的姑娘坐在里面,绿衣打开随
的化妆箱,开始为几个穿着轻薄舞衣的女
描眉画
。
“好吧。”
不是……”裴蓁有害怕的摇了摇
,嘴里不知
念叨了一句什么。
傅季珩见裴蓁不理他,有委屈的拍了拍裴蓁的肩膀。
然而这枚小锁却只有一半,似乎是工匠有意为之,可以与另一半拼合起来。
“为什么……”裴蓁苦笑一声,心中思忖了好久,还是缓缓开:“二公
,你究竟为什么喜
我……”
裴蓁小心的接过金锁,收了自己衣襟内的荷包里,又将荷包挂在脖
上,安稳的收了起来。
“她们的儿?”绿衣
睛转了转,问
,“那个姑娘不是很火吗,怎么说走就走了?”
“你母亲留下来的金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