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追上去，他想要再说些什么，虽然他不知该从何说起，于是他只能选择站在原地。

“方大，无论我们在媒面前如何辩驳，对于方卓还有你，我们确实表歉意，如果可以，我和游霄愿意尽我们最大的努力去弥补，以换取你的原谅。”

用颤抖的手捋了下额前的碎发。

他试图先去安抚方园激动的情绪，可手刚抬到一半，就看见方园的下意识地向后避闪，他又立刻把手收回，换成了庄重的立正姿势，然后朝方园地鞠了一躬。

望着方园泪离去的绝望背影，游霄的脸也凝结一幅悲伤的表情。

方园最后什么也没说，却默默跟着孩们的队伍上了车。

“孩们不知游霄的本名，从山的第一天起，孩们就他叫方老师。游霄不光是为了把这演好，他跟我说过很多次，他对方卓有愧疚。他知方卓那些山里的孩胜过自己，他知他上有些烙印洗不去，他说他能弥补方卓的，就是代替方卓去这些孩。”李寅启边说边在方园颤抖的肩拍了两下，这一次方园竟没有躲，“我们等一下会带孩们去看，虽然这样的请求有些冒昧，但我还是希望你能跟孩们一起去，我们的电影用了最少的专业演员和最多的原始场景，目的就是想真实还原方卓当年在山里的那段生活。”

方园铿锵的尾音震落了她角的一滴泪，她其实并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结局，她只是不知如何才能为她在天国的弟弟多送去一些藉。

那些语言，让李寅启锐地察觉到了她此刻内心的挣扎矛盾，也让他看到了事情了转机。

余光瞄向最后排的方园，方园也在看他，可目光汇的下一秒，那女人又把视线移到了窗外。

她视线穿过李寅启和游霄落在走廊尽的那扇暗红木门上，一个小脑袋从门后探了来，然后咧开笑大喊了一声：“方老师。”

可当他失落地望向李寅启，那个男人已经冲了上去。

刹那间，那扇木门变成了术师的帽，一帮孩叫着笑着变戏法般涌来，瞬间把游霄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你们少在这里假惺惺，弥补？你要用什么来弥补？别以为有钱就了不起，我才不稀罕。我知我没办法把你们怎么样，我今天来这里，只是想要告诉你们，我弟弟是我最重要的人，他命不好走得早，死后你们还要这样糟蹋他，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们。”

一路上车里都闹得不行，因为在孩们的要求下，游霄又拿了他的看家绝活。

电影散场时，方园已经

“你要证明什么？”方园不理解这个人为什么要如此执着，可令她更加无法理解的是映她底的画面。

看着孩们扒在前排的座椅上看得聚会神，笑得前仰后合，游霄的也弯成了新月。

“方大。”李寅启抓着方园的手臂，见人停住脚步又赶忙松了手，“我知我们的法伤害了你的情，或许我们真的无权请求你原谅，但我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个机会去证明……”

方老师，那三个字传方园耳中震颤着她的心，那三个字传木门却变成了一声集合令。

方园捂着嘴，遮住了惊异的表情，却堵不住翻的泪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