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妈妈：“哎呀，烦死了，又开始上课！”

“外面好冷，我不想门。”

白妈妈在电话那开始笑，笑得睛都眯起来：“那你可以试试嘛。”

炖一大锅番茄腩要两个小时，白耳很有耐心，守在灶前慢慢加调料。

“虽然爸爸妈妈希望你在择偶方面严格要求自己，不要随便挥霍情。”白妈妈正经地说，“可是如果遇到机会，也还是要把握一下的。”

白爸爸：“记住，我们不穷！”

白爸爸问他：“圣诞节不去玩吗？”

一爹一妈围着白耳唧唧呱呱半天，白耳听得昏脑胀，最后终于等到他们俩总结陈词。

唠唠叨叨的白爸爸被推开，白妈妈问白耳：“白白，小张圣诞去玩了吗？”

白耳的睛很不安地转了一圈，结结地说：“不，不了吧。”

白爸爸的重更歪：“我们家也不穷嘛！有房有车，供你上大学，怎么就穷了？”

“没有，他也在家。”

酱料的香味全块的时候，张敛从房间来了。

白妈妈的重却歪了：“嗯？意思是小张现在喜男孩咯？喜你咯？”

白耳被他爸爸逗笑，但下一秒又苦着小脸，说：“他家里很有钱，而且他之前都不喜男孩。他的家里人估计也接受不了。”

白爸爸终于有机会嘴：“一个鼻一张嘴，两个睛两条，哪里不一样了。”

“还不喜小张吗？”白妈妈还以为他是不愿意和张敛一起去玩，劝：“哎呀，其实小张那孩也不坏，我们听你讲他，觉得他是个善良的小孩。”

“你要通过一个人的外表，去看清那个人的内心。不要简简单单地肯定或否定一个人，人都是有多面的，你要学会多看看对方好的一面，内心才不会狭隘……”

面不改：“手机放在房间里，上卫生间去了。”

白爸爸接嘴：“是啊，白白，你还小，不会看人，可我和你妈妈都能听来，小张这孩虽然脾气不大好，但是没别的大病，人也真诚，不虚假，绝对不会害你的。”

他系好围裙，从冰箱里拿，想着张敛尤其喜吃他的番茄炖腩，又拿了一盒番茄。

白耳立刻回过，专心致志地

白耳听了，有无奈，又觉得好笑：“我又没说他会害我。”

他确实刚醒，穿着宽大的白T恤，一条黑运动短，着一糟糟的推开房门，闻到满屋的香，往厨房这边看。

“就在附近转转也好嘛。小张不是有车吗？让他开车带你玩玩。”

白妈妈：“抓住机会！”

“啊？”白耳被问得措手不及，脸一红，小声说：“帅、帅的吧。”

视频通话挂了，白耳满脑“抓住机会”、“我们不穷”，恍恍惚惚地推开门下楼。

脸又红了一层，白耳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细弱蚊蝇：“试什么啊……”

白耳半晌憋不一句话，在隔着手机屏幕都能受到的切注视下，终于自暴自弃：“可我和他很不一样的。”

“那你们可以约着一起去玩嘛。”白妈妈顿了顿，话一转，“小张帅不帅啊？”

张敛不在客厅。白耳四张望一番，猜张敛可能又在睡懒觉，便走厨房开始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