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枚铂金戒指,生日糕烛火明暗里折
光来,沈平格看他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喏,这叫什么,情侣同款。”
已经放弃了一年多的学业重新拾捡起来并不容易,周围都是陌生的同学,他住在宿舍里,却谁都不认识。但班主任没有换,仍是原来的那个,他们倒是有老友重逢般的亲切,班主任拍了拍他的肩膀:“回来学习就得好好学,还有一年半才考,早着呢,不会的就来问我,知
了吗?”
声音逐渐放远,似乎离他远去,穿掠过长久的年月。
一个很长的梦,似乎要在简短的夜晚概括他的一生,他从霉绿的防盗门里走
,从北极开始走,路过艳后的画像,目的地是赤
,是烧红的熔浆和雨林,他在
重的雾气里看到了沈平格,并且沈平格是从南极而来,他们遥遥奔赴向对方,最终在赤
喝醉了酒,约定八十年后的殉情。
他们那天晚上喝醉了,酒是即兴买的,醉酒也是即兴的,连燕一直
着那枚戒指,像是刚学会接吻,在宾馆落地窗那儿吻来吻去,怎么也吻不够,沈平格还和他抱怨:“我总是很想你。”又在吻他背后文
时沙哑着说:“宝贝、宝贝、老婆……”
放弃了的写作也重新拾捡起来,连燕去写自己想写的,去尝试投稿,是失败了许多次之后,终于开始成功第一次。他确定自己喜文学,喜
文字。除了文字,徐白然也经常邀请他去拍照,用人情来迫使他不得不去,生病的时候连燕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现在却似乎一切都开始
引他。
作者有话说:
他想试着暂时离开沈平格,去独立地活着,并将这个当成他们能否走得长远的检验,思念固然煎熬,但相见的时候接个吻,一切似乎都痊愈了。
四月份的时候,沈平格来学校给他过十九岁生日,送了他一枚戒指。
写完啦。真的非常非常谢大家陪我走过这七个月,没有你们就没有这本书的完成,我无数次想过不写了,写这个有用吗?成绩不好有必要写下去吗?我真的没想到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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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燕笑着。
连燕想了想,“嗯”了声。
连燕笑起来,去他的脸,沈平格捉住了他的手,缓慢而郑重地给他
上这枚戒指,吻了吻他的手背,“
上了就要嫁给我了。”
连燕红着脸,害羞地不敢看他,又和他吻在一起。
他还有很长日,这个或许可以尝试。
这些就足够他们相。
那天晚上连燕了梦。
连燕回应他,说我你,尽
无声,但在空气里似乎也可以被听到。
“等你回毕业了,你可以试试来当专业模特,说不定行呢,”徐白然一边整理电脑里的图片,一边说,“好的脸好找,但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当好模特的……”
兜兜转转那么久,尚且年轻,尚且蓬,尚且鲜活。
夏秋冬、一百年、八十年后都为时不晚,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去探寻世间万
,继续莽撞,继续哭泣与大笑——他们都活着。
连燕知,清楚地知
,无论他会不会说话,是哑
,还是失聪,沈平格都能看见他的呼唤,并且赶来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