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

对于这一天连燕并没有提前准备，是星期五，不必上晚自习，连燕那天突发奇想，要坐公车，于是沈平格陪着他坐公车，在最后一排，一块钱绕了城市一圈，车摇摇晃晃，外面也吵，连燕看着外面垂死挣扎的黄昏，又觉手冷，使坏要把手伸沈平格衣服里，借他腹手，被沈平格打了一下手。

像在玩俄罗斯盘赌*，透明的左手枪着太，谁知扣下扳机，是空枪，还是弹破空呢，不过连燕又迫切的想要弹，早了结。他们下了租车，手仍没放开，倒是严肃，不像是去柜的，像是去崖赴死的。

第一枪，空枪。

明明大家都知，他们却还是见不得光，晚上也是如此，晚自习放学的时候，喧嚷中也平白遭人戏，问一句：“你男朋友呢，怎么一天没来找你？”又嬉嬉笑笑，“分手了？”

他们执意叛逆，牵着的手光明正大，第二枪却仍是空枪，沈逸明这两天忙分公司的事情，顾不得他们，没有回家，他们在别墅里喝啤酒，在夜晚对方的睫，在天气渐和时摘迎。这让连燕逐渐忘记自己太旁的左手枪。

可惜夜晚并没有兴趣让他们赴死，沈逸明并不在家，他们牵着的手不必松开了，连燕张了一的汗，又长呼气，灿烂的朝沈平格笑，搂着他，要他和自己一起洗澡。

“你和平格在一起，没有任何好，你也看到了，别人知你们在一起，骂的有多难听，小燕，你忍心让平格挨骂吗？他本来可以不用经受这些的。”

沈平格为什么会在这儿？连燕来不及多想，就把自己给了他——自本能。

了教室门，连燕突然看到门的影，沈平格拎着个书包，倚在墙边，好像在神，知到他的目光，看了过来，说：“终于下课了啊。”连燕顿住脚步，脑中一片空白，又怔怔的看着沈平格伸手，朝向他，声音很轻的说：“来，走吧。”

连燕攥了手，又松开，沉默的收拾书包。

忘记在哪里看到的了，人在死之前，前会现一生中最难以忘记的事情，连燕想，那这一刻绝对值得在死前想起，除了像梦。沈平格攥住他的手，带他穿过人群，穿过五彩斑斓的目光，他还听到不怀好意的喝彩和起哄声，真切的鼓掌声，好像他是英雄！可他明明什么都不是。

第98章

连燕迷茫的看着沈平格的发与侧脸，又尝试抓他的手，跟上他，他们不像是要放学的，而是要急着逃离地球，私奔到宇宙里。

左手枪是在第六天弹。

作者有话说：

中午一起吃饭难免惹人目光，连燕也不想吃饭，于是错失见他一面的机会，在教室里趴在桌面上睡觉。

他心里的胀起来，心里充盈着难言的满足与幸福，决定不放开他，跟着他下楼，控制不住的笑起来。

连燕想起沈逸明的话，抿了抿嘴，却还是挪不开睛，死死盯着沈平格的脸，忽的看到沈平格侧目看过来，连燕心里一咯噔，下意识躲到一边，贴着墙边。过了半晌，才慢慢离开了，像贼。

姿势都好看，光照来，睫尾都带着金。

这是连燕最近才发现的，沈平格怕，连燕自从发现，便碰他腰，他觉得沈平格笑起来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