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你说你俩一块儿住了才几天,你现在这架势跟你俩打生就是连
婴二十多年
一回分开似的。”乔楷翻个白
,“我看你
脆买好戒指跟玫瑰,等人回来那天去机场给他单膝下跪,邀请他来跟你正式同居完了,我还能背个腰鼓在旁边给你伴奏。”
“是我朋友归是我朋友,但反正不是什么好人,你快忘了她。”
常疏明下了班回来觉空空落落的,一个人无聊,于是叫乔楷来家里喝酒,而远在W市刚下飞机的胥河,打电话来第一句话居然不是说我到了,而是语气兴奋地告诉他,“我刚在微博上发现了一个咱俩的cp粉!这回不是布布!”
胥河音的那个游戏办了个线下活动,他
差去了。
胥河挣扎了一下,“……等回家行不行?这儿人太多了。”
“不会啊。”常疏明单纯地理解了字面意思,“少放糖不就好了。”
“你怎么这么烦
“别看了。刚不你跟人说让他早睡的吗?这会儿又指望着人躺酒店床上想你想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然后爬起来拿手机给你发信息啊?”
“嘛呀你?”乔楷万分嫌弃,“人才走了半天你就魂儿都丢了。”
常疏明整个晚上都有心不在焉,喝酒都好几回差
拿错杯,这会儿好像连他说话都没听见。
“啊,可算是走了。”
他俩没有被修好的车分开,他俩是被工作分开的。
“很丢人的。”他一脸谨慎地,“等回家吧。”
那好吧,既然说了要吃炖的,就又去买了榛蘑,胥河随提起来,“我有跟你说过我爸特别擅长
羊蝎
吗?”
常疏明笑是因为,他想起了当时那个无厘的误会。在常安说完羊蝎
之后,他前言不搭后语、脸
凝重、忧心忡忡地接了一句“你是不是谈恋
了?”当时常安脸上那个错愕的表情,简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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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又想起一串以前的事来,还有一个神秘的未解之谜,于是当即拿起一胡萝卜指着胥河,说:“来,笑一个。”
“她不是什么好人,你别记得她。”
——也不知他为什么会这么在意这些没什么所谓的事情,常疏明一如既往无奈地笑。
“你没说过。但是常安跟我说过。他跟我说,”常疏明清清嗓,学常安的语气,“我舅舅
的羊蝎
简直一绝。”
这人真是让人难以理解,常疏明被他逗得直笑,顺坡下驴,“那行,你笑一个,我就忘了她。”
“那行,说好了啊。”
乔楷久违地歪在常疏明家沙发上,打了个酒嗝。
“倒没那么夸张,但是的确不错。回你来我家的时候他肯定会给你
……哎,你笑什么?”
“你这人怎么这么烦呢。”他撇着嘴,没一次
手
的左手又把手机拿起来看了看。
“怎么了,又不是让你表演节目,就笑一下,很丢人吗?”
“嗯……”胥河像是说错话似的神往旁边一闪,“反正就炖吧。”
“……嗯。”
“那个不是……你别跟她学……哎不对,你怎么还记得温晌?”
“去去去。”他把个小龙虾剥得七零八落,叹气倒是叹得完整,“我就是有不习惯。”
“怎么了?”常疏明有莫名其妙,“我为什么不能记得她?”
“她不是你朋友吗?”
炖的吧,再糖醋就太甜了。”
“笑一个嘛。你之前还给温晌笑了。”
胥河往后退了半步,十分惊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