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经验——他从来没见温晌边的人重样过，换的太快了，导致他一个都没记住。

简直没有比她更完的人选了。

一连几天，算卦的大爷一次也没现过。

胥河没注意到他复杂的表情，他自顾自地思索一番后，说：“那我以后叫你小明哥吧。”

恋导师算卦老大爷不在，他只能寄望于朋友提了。

常疏明手里的螃蟹啪嗒一声掉在了桌上。

刚接起来，那边连个喂都不说，劈就：“我现在在你们这儿铁站。你在哪呢？我去找你，中午一块儿吃饭。”

由于胥河背对着他，常疏明完全不知他究竟了个什么样的表情，总之，两秒钟后，站在对面的温晌“噗嗤”一声笑了来，然后哈哈大笑着走了。

……比他小。

胥河需要的是一个有默契，有经验，有能力的朋友，能一语破他的心事，凭借自经验给他谋划策，助他一臂之力。

语气轻车熟路，似乎是这俩人每次见面的保留节目。

“可是……”常疏明垂死挣扎，“不是好几年前的动漫吗？”

走去几步之后，她又折返回来，“啊，差忘了。”

在心里列条件后，当即就想到了合适人选——温晌。

饭后在停车场别的时候，温晌从包里掏个盒递给胥河，“蜻蜓让我给她带的，回等她回来你给她吧。”

他像所有恋经验为零，情窦初开的，刚上初中的青期男生一样陷了困惑和迷茫状态——尽他已经二十五了。

“……诶？”

还好，这次不是问他还在上中吗。常疏明笑笑：“我毕业几年了，我都二十六了。”

蜻蜓是没有指望的，胥河琢磨了一段时间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蜻蜓什么都说不。因为除了磕纸片人cp以外，她本人对恋这码事儿没一丁儿兴趣，自然也就帮不上什么忙。尽两人关系很近，连去年蜻蜓经期紊，都是胥河早上在医院给她排队挂号的。

胥河，“嗯，当时我还在上大学。”

等等，等等，胥河难……

温晌对他说：“来，给爷笑一个。”

有关年龄问题的小曲是在剥螃蟹的时候开始的，温晌一边把螃蟹壳掀开，一边随问：“你还在念大学吗？”

有能力——他也从来没见温晌失手过，无论是男是女是直是弯，一旦被她盯上，迟早都会变成她的盘中餐——她的男孩和女孩们，就像里的台词一样，“一经上轭，便心甘情愿成为她的”。去年还是因为他从中阻拦，常安才幸免于难。

一如既往领导

所以，可想而知，那天早上他在录音室里接到温晌电话的时候有多惊喜。

“诶？”

温晌把向胥河那边偏了一下，作了简短的补充说明：“他二十五。”

大学毕业后才开始给动漫音就自然而然地以为别人也是这样的常疏明：“……”

C14

这下到常疏明瞪大睛了。

异同声的惊讶有一半来自于已经沉默了好半天的胥河，他诧异地看着常疏明，半晌后：“……那我不应该叫你小明了。”

然而，他跟这位远在K市的朋友通常一年也就见上几次面，远不解近渴，再合适也徒劳无益。

即使站在胥河后，常疏明也明显觉到他全一僵。

胥河的心情糟糕透。

有默契——这么多年知知底的朋友了，这默契肯定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