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疏明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了，“别让陈哥看见就行。”说罢往里面张望了一下，确认陈哥没有来。

“没。”常疏明摇摇，“布布跟陈哥问我你怎么去了，我就来看看。你不是也还没吃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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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回去接着吃饭？”

他一下觉得，这下给常疏明留下的印象估计更糟糕了。

烟——不是好习惯。

“就刚刚啊。”常疏明仰着脸看他，眨了眨。

“……噢。”胥河应了一声，又慢吞吞地把视线从常疏明脸上移开了，仍旧盯着人来人往的街。

胥河语气里也带了笑，“他一直都这样，对新人从来就没鼓励过，每年都有不少新人被他说哭的。”

这家伙真的长得很像只小兔啊……

他第很多次这么腹诽。

他早就知了吗？还是也才知没多久？有和她好好告别吗？

“好。”

这倒完全是实话，他没什么烟瘾，只有情绪波动特别大的时候才会上一。上一次烟要追溯到去年爸妈闹离婚风波的时候，所以连手里的烟跟打火机都是刚刚去旁边超市现买的。

他试图最后为自己辩解一下，有尴尬：“咳，不常。”

梁戈仍旧盯着窗外，也没回，他本不在乎现在是谁在跟他说话，只完全于礼貌地微微动了下嘴，说：“没。”

问的是“你没事吧”，没敢问“你怎么了”，以他和梁戈不过偶尔打个招呼的关系，实在没资格问这话。

这家伙真是个怪人啊。

“嗯。”

这些向杉都不知，他只是很担心梁戈现在是不是很难过。过了好一阵儿，他才敢偷偷跟去，上课时间，楼里只有梁戈一个人，正站在窗前，沉着脸看着远的场。

胥河把烟了，“你跟陈哥很熟？”

?

分里向杉的台词。也是在中时期的回忆分，和梁戈恋中的校突然毫无预兆地被家里安排国了，上着自习课的时候，老师不在，突然有好事者冒一声“你们知吗！校国了”，班里便叽叽喳喳地吵闹起来，有人偷偷往梁戈这边看，梁戈一声不吭地起去了。

唉……

而且刚我问你没事吧你还回答我了啊。

既然相情况还算正常，没有被完全当成神经病，胥河打

向杉壮着胆凑上去，小声地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熟啊。我当初第一次来录音室录有声漫画的时候他就是导演，我那时候又没经验，超级张，一上来连着了好几次错，他说我‘你要是这么简单的东西都录不好，就趁早别这行了’。哇，超凶。”常疏明说着笑起来，“我当时还在心里偷偷诅咒他。”

胥河闻言几乎是下意识地把拿烟的手往后藏了一下。

录音期间烟——不敬业。

他第很多次在心里这么叹。

陈哥在录音室里向来是了名的得宽，每天不是调理设备就是调理人，“哎不知要注意饮吗”，“怎么能吃这个呢”，“别这么大喊大叫的多毁嗓啊”。

音这靠嗓吃饭的工作，烟基本是禁忌了，录音期间更是。

“诶，原来你烟啊。”常疏明刚注意到他手上的烟。

胥河下意识地接了这句一个字的台词后，突然发现常疏明正站在旁边看着他，大吃一惊，“你……什么时候站在这儿的？”

说着突然想起来，“哎，你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