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塘啊，今天卖的不错吧？”

他曾经喜过一个男人，他以为自己是直的，只是喜上了邱泽。可刚才过尾指的那个……地方，竟然让他的心不争气的了起来。

沈塘拉着沈爸坐在院的石凳上，要解腰包往桌上倒钱来数，被沈爸拦住。

他一脸憨憨地笑，“你这啥呢这是？你自己赚的钱，你自己数就好了，在外那一年多，累苦了你，看看我们家大塘原本一全瘦没了，你妈心疼着呢。”

“什么什么？都回来一个月了，像把我当客人似的，生分了啊，吃你们自己的。”沈塘看到沈晴把自己碗里的菜全夹到他碗里，没什么胃的样，忍不住问说，“这不也是你吃的吗？怎么不多吃。”

如是想到。

“谢、谢谢惠顾。”

话刚说完，又有一对情侣看到沈塘的牌跑过来，要买芋圆和绿豆汤，邵宴之被挤到了旁边，一脸“你竟然敢碰我”的不兴。

傍晚到家，沈爸帮忙卸冰柜的时候，看着沈塘鼓鼓的腰包，难得地笑了一下。

邵宴之有僵，沈塘闪电般收回手。

从小有钱的邵大爷最讨厌的就是欠人人情，但是关于这个人情的计算方法，又比较独特，至于人家沈塘送给李婶的东西，李婶再给房客，这中间怎么变成欠沈塘人情，除了邵宴之别人不得而知。

“味不错。”

沈塘戳了戳碗里的白米粒，兴趣缺缺的样，忍不住扫了一对面吃的正的沈爸，说：“爸，这碗也给你，最近你要吃三碗呢！”

“晴晴饭前又喝了一碗绿豆汤，结果晚饭又吃不下了。”

说完拍了拍沈塘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地说完，转悠了厨房沈妈妈打下手。

“你还别说，最近不知是不是饭吃多了，每天活特别有劲儿，回家这腰也不酸了，也不疼了，睡得也好。”

沈塘绝不是个会占人便宜的人，从小到大即便少付了一钱第二次都会还回去，更别提有人莫名其妙给他钱。

“……”脾气尚算良好的沈塘，心中燃起了一隐秘的怒火，“什么叫是我该得的？”

一个接一个的客人让沈塘忘记了刚才的尴尬，等他忙过一阵停下来汗，才发现面前空空如也，人已经走了。

“爸，最近怎么样？”

他跟这个外乡人大概八字不合，每次撞在一起都意外。

说完把饭往沈爸快要空了的碗里一倒，下桌跑了，沈塘笑骂了一句“小鬼灵”，打量了沈爸几，发现沈爸最近面红有光泽，就连发都茂密黑亮了许多，心想，他每天往沈爸壶里放的灵泉有效果了。



于是他很迅速从兜里抓一张十块，地到邵宴之前的袋里，手指一不留神就过了……

晚饭沈妈妈了沈塘最吃的糖醋排骨、粉蒸、清炒藕片，还有炖了很久的山药大骨汤，饭桌上就连沈晴都在给沈塘夹菜，这让沈塘哭笑不得，连忙打断了一群人殷勤地夹菜。

“幸好幸好，以后还是别碰到了。”沈塘松了气，忍不住喃喃自语。

他的大脑先是联想起上次顺路载这个客人，又想到他问自己是不是卖芋圆然后说他该得的，所以这是居临下的怜悯？这是他小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