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闻。”小盐捂住鼻，低声。

白盼却皱着眉沉：“为什么附近没有虫？”

老样，晃晃悠悠。

白盼回到卧室，桌面上摆着一张黄纸，一支笔，研了墨，笔蘸了几下墨，行云的字迹现在黄纸上，他将画好的符纸一张张贴在走廊上，把老阿婆的门和他的门连了起来，完这一切后，说：“我了结界，这样即便别人突然打开门，也看不到我们。”

白盼略扫了一，评价：“这里风不好，红易招鬼魂。”

小盐看了一会，便有受不了，后退一步，问：“要不要报警？”

小盐有些迟疑，他怕私自去了，会被另外一撞见，到时候真要什么事，就说不清了。

他绕着床走了一圈，发现这些罐中，只有四个是放了东西的，这所谓的东西，只能算糊成一团的血，非常粘稠，浸在尸油里，泛着红光，仿佛在不停蠕动，瞧着应该已经放了很久，一直没被置，难以想象这些东西为什么没人察觉，明明味那么熏人，房间里竟然连只苍蝇都没有。

小盐见他迟疑的神，便问：“怎么了？”

小盐寻了半天，有用的只是一个晾衣架，也足够拿它在罐里翻找了。

这间屋，明明到都是腐烂

正对路伤主人，背朝天大楼遮气，滋生了气，客厅过于狭窄，不仅不聚财，还会影响主人的健康和前途，这老人不知该说运气好还是运气差，平常房是有几缺陷，但缺陷集中在一块的却不多，但都给她碰上了。

阿婆的颅在血里动，球突然动了动。

小盐时不时探脑袋张望，时间久了，白盼便提议：“不如去看看。”

白盼翻了一会，便看到飘浮在血里的颅，睛是睁开的，定定看着前方，不愿面对自己的死亡似的。

老阿婆既没有回家，也没有从屋里来，情况有奇怪。

“小孩被剁碎的尸。”白盼从第一个罐走到第三个，然后在第四个面前皱了皱眉。

“这不一样，好像是新鲜的。”白盼问：“有没有木之类的东西？”

罐里的血不像是普通的血，阿婆的五脏六腑正慢慢合，估计很快就会和前面四个一样，变成一团完整黏腻的血。

卧室里只有一张床，摆在中间，床单是白的，但上面沾染了一摊血，人不见了。

四周围绕着一个个一人的罐，里面不知放着什么，但罐是打开的，上面有涩的血渍，难闻的腐臭涌了上来，味刺激着鼻腔。

“这里面到底是什么……”

手，脚，肤，第四个罐和前三个有所不同，里面的血更加新鲜，还没合在一起，骨骼看上去更大些，应该是成年人的尸，像是刚刚被剁碎仍去的。

老阿婆的房间暗无比，里面有一气和奇怪的味，四周涂满了红的漆，大片大片的红，乍一看上去，像是鲜血糊在了墙上，客厅是暗厅，一亮光没有。

两人往前走，老阿婆虽一个人住，房还是两室一厅，走到第二间卧室的时候，里面的状况让小盐吃了一惊。

“她在里面。”

“看她有没有死罢了，不会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