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盼蹙眉：“什么梦。”

“嗯。”小盐轻轻问：“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了？”

这个梦，比从小到大加起来的都要真实。小盐心有余悸摸了摸，幸好心脏还在里面砰砰地。

医生撞了个正着，小盐闹了个大红脸，把脑袋埋被里不肯来了。

——我讨厌你梦到他。

白盼碰了一下，觉得还不够，便托起小孩的下，加了刚才那个吻，不像前几次温柔，他把怀里的人禁锢住，索取着每一个角落。

“我真的没事吗？”小盐藏在被里闷闷地问。

话音刚落，白盼的指腹在他上抚了一记，轻轻印下一个吻。

白盼伸手，想去他的嘴角，小盐见他凑近，又开始冒烟，缩了缩脖，小声抗议：“你不要在医院里那样了……”

“医院，你被酒驾的司机撞了。”白盼的脸不太好看，眉中带着一抹淡淡的疲惫：“还难受吗？”

他被痛醒了，四周白茫茫的一片。

小盐猛地睁开睛。

医生又嘘寒问几句，把他拎来迫测了个血压，见正常无异样，才放心离开。

小盐摇了摇。

小盐愁：“都有模糊了，就记得跟一个陌生男人成婚，他说话文质彬彬，上的穿着也是红袍，后来房烛，他脱衣服，要我转背对他，再后来，他用刀在了我上，心脏特别疼。”

说这句话的时候，白盼像在发一个誓言。

小盐愣愣：“怎么这么严肃呀……”

……

“像你这样的病例我也是一回碰到，今天太晚了。”医生看了下表，已经凌晨一，便：“明天一大早就办院手续吧，小伙，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好在医生在意的不是他们俩人的关系，而是检查报告，本来卡车正面相撞，人已经飞了五六尺，着地是不可能存活的，但人不仅没死，还只是轻微脑震，住半天就可以院了，简直匪夷所思。

刀的手发着颤，不断地歉：“对不起……”

“没有不舒服。”小盐看着白的天板，眨了眨睛：“不过了个奇怪的梦。”

稍微转了转珠，便看到白盼了，额受到微微的凉意，是他的手在摸自己的额哩。

这下，病房里又只剩白盼和他两个人了。

白盼的脸瞬间难看，比起烦躁不安，更像是带了怒气，不过很快被小心隐藏起来，挲着小孩得堪比豆腐一般的脸颊，说：“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了。”

“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白盼问的很仔细：“，胳膊，能动吗？神怎么样？有怪异的觉别憋着，及时跟我说。”

“因为这个梦我不喜。”

怎、怎么大白天也亲他呀。

柔冰凉的让小盐瞬间炸开了。

“你什么？”白盼垂下帘，看他被掀起的汗衫，整个绯红的握在在手掌里，才能真切的受到小孩是属于他的。

小盐红着脸不肯说，结果又被白盼亲了上去，来来回回好几次，等医生来了才肯罢休。

不然被别人撞见，多不好意思。

白盼抹去他边晶莹剔透的，调侃：

直到小孩受不了了，直打颤：“你别又……唔。”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