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鸿第三天一早就走了，倒像是专门过来为谭清泉庆生的。谭清泉仍坐在书桌前打游戏，也不肯起来送一送。周鸿穿上外，似乎随意说了一句：“一个月以后公司的楼就盖好了，有时间去看看。”

“12%。”谭清泉淡淡说一个

与那里的喧嚣完全格格不的冷清味、漫不经心的神和略带嘲的笑容、永远的五中南海红酒，渐渐竟成了“离夜”一独特的风景。裴潇叹息：“说实话，我该给你开工资。你往这里一坐，半个小时内立刻满员，比脱衣舞还有用。”

烈的掌声持续了很久。谭清泉没有动，他似乎刚刚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更不可能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在这样温的日，为自己祝福，他却不用站在中间成为焦。不会有人知，自己就是那个“谭清泉”。他就坐在他们中间，接受他们的祝福，看着他们兴奋的脸。

裴潇眨眨：“可你当初坐台，也就不过如此呀。”说着，手臂搭上他的肩膀，“哎，你脱衣舞呗，我负责免费给你培训，怎么样？”

是我们这里的一位观众的生日哦。照他朋友的要求，我们的海洋朋友也要向他表示祝福哦。”接着手一摆，那只海狮扭扭地爬上台，那上面早放了一个硕大的球。

这一晃就是近一个月，周鸿再也没来过，两个人算是真够绝的，连电话也不打一通。

裴潇跨下脸：“喂，谭清泉，不用这么狠吧。顾东则也就算了，我吗还得奉陪？”谭清泉垂下睛弹弹烟灰：“作事情不但不能亏本，还得双倍讨回利益，我这都是和你学的。”

谭清泉“砰”地又踩个雷，前功尽弃，皱着眉回答：“到时候再说。”

“谁说的？我裴潇一向讲义气，为朋友两肋刀……”

杜艳果然生了个大胖小，八斤多，刚生下来就能睁睛，又健康又活泼。邓小双得了个小玩意，天天抱着不撒手，比保姆伺候得还要贴周到。

房里的绿植越来越多，藤制吊椅、竹塌也陆续摆上。谭清泉常常坐在芭蕉叶下看书，晚上就去裴潇的“离夜”坐一坐，烟喝酒。

谭清泉吐个烟圈：“行，只要顾东则能来钢舞，而你当一夜MB。”

现场观众一片哗然，女孩的又是羡慕又是惊奇的尖叫声此起彼伏。所以人面面相觑、议论纷纷，都在寻找这个幸运的“谭清泉”究竟是谁。

周鸿也没再问，转走了去。

谭清泉只觉得手背一，已被周鸿握住。他没有转过去看边的人，周鸿也没有看他。两个人，静静地坐在喧闹的人群当中，像是陌路，彼此的一只手，却偷偷握在一起。觉到那一掌心的度，慢慢浸透四肢百骸，一直延伸到心底。

第39章再见

主持人大声说：“今天是这位朋友的生日，让我们用掌声祝他生日快乐，永远平安幸福！”

海狮用嘴往球上一拱，顿时破开，无数金纸屑纷纷飘下。池里三只海豚同时一跃而起，与之相和，在空中划数完的弧线。红条幅缓缓落下展开，上面七个金的大字：谭清泉，生日快乐！

谭清泉挑眉轻笑：“我似乎没在这里坐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