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阿文冷笑，“对我不是真心？那怎么才算真心？是卖自己朋友，还是开枪打中眉心？”

“闻志他们……一直在找你，说你……失踪了……”谭清泉从没见过这样的小文，面目扭曲得近乎狰狞，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他不停地抚摸怀中纤弱的少年，心中狂喜无以复加，激动得语无次。

谭清泉闭双，气，又慢慢睁开：“小文，都是我不好，我也不求你能原谅。但你真的不能跟雷诺在一起，他不是什么好人……”

谭清泉只觉得浑发冷，心痛得搐，抓住理台的边沿。听着阿文的声音，像恶的诅咒，一句一句传到耳朵里

“啊，说来也怪我。”阿文不理他，自顾自继续下去，“哥哥一死就冲动了，非要跑去找你报仇，结果却被雷震抓到。你知他和我说什么吗？他说，不能留着我这个祸伤害你。哈哈，谭哥，看他对你多好，他怕我伤害你，又不能违背对你的承诺，所以送我去调教。他对你可真是情意重啊。”

“不可能！”谭清泉忽然预到会听到极可怕的事情，不由自主地说，“不会的，雷哥答应我放过你和张姨……”

“对，我知。”阿文笑得诡异，“我知他不是什么好人，我知他就是雷震的儿。雷震已经死了，我杀不了，毁了他的儿还是可以的吧。”蓝“不行！”谭清泉立刻打断他，“你不能牵扯到这里来，太危险。”他低下声音，近乎哀求，“小文，成哲……就你这么一个弟弟，我已经对不起他了，不能看着你糟蹋自己……”

“是呀，他没杀我。”阿文笑容里竟带着一丝天真，“他只是把我卖给了赵永。赵永，你认识吗？那个贩卖姓隶的人贩？”

“你别叫我哥的名字！”阿文像被针刺到一样，“你不！”

谭清泉一僵，松开怀抱，看着阿文淡漠的神，竟然不知怎么说才好：“我……其实……”他叹气，“小文，咱们慢慢说好不好？你怎么会在雷诺边，还是他的…………”他说得小心翼翼，生怕动什么不好的记忆。

“不可能……不可能！……”

阿文一动不动，任他抱着，甚至连手臂都没有抬起来，极其平静地说：“被人关起来当了三年姓隶，你怎么可能找得到我？”

“对，失踪了。”阿文笑，里闪着诡异的光，“从我去找你那天开始，就被雷震派人抓了起来……”

“糟蹋？哈哈哈哈哈……”阿文像听到一个大笑话，“我怎么糟蹋自己了？和他睡觉就叫糟蹋？”他冷下脸，盯住谭清泉，咬牙切齿，“谭哥，你知我这七年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知我每天过的是什么日吗？”

随意的反倒是阿文，他笑得讥诮：“真奇怪，你能当别人的姓隶，我为什么就不能当别人？”

谭清泉抖了一下，脸变得苍白，勉笑了笑：“你还是恨我。小文，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情况不能和你说……我绝对不是想卖成哲哥哥……”

谭清泉怔住，以往的伶牙俐齿全消失不见，半天才说一句：“雷诺不是真心对你，别跟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