颁奖礼结束已近凌晨，他们俩前后脚离场，但悄悄上了同一辆车，霍学川发动车，路上未发一言，方知谨抱着奖杯盒仍

“小哑，方知谨！”

到了台上，汪总指指话筒：“说说言，别忘了谢公司和领导的栽培。”

周围笑声四起，都看着台上的前后辈，霍学川说不张是假的，他沉下心说：“舞台我很熟悉，我在上面过舞、唱过歌，得难看但唱得还行。和队友一起或者我自己，有时候累了就直接躺下，烦了就使劲儿跺脚，但刚才走上来的那一刻，舞台对我来说又有了新的意义。”

真他妈激动。

台下已经响起掌声，主持人提音量：“下面有请最佳男角的颁奖嘉宾——汪昊延！”

汪总等得都犯困了，此时上台都没什么神，而且他颁过好几届了，也没新鲜劲儿，直接拆开信封说：“先看大屏幕，大家共同预测一下。”

“那行，你最后说说什么事儿最浪漫。”汪总要求。

方知谨抬屏，突然好后悔没儿钱，要是霍学川得奖的话，他就回去拿刀把自己名儿也刻上。

装作一派淡定地起，他对着镜微笑，然后了个双手合十的恩动作。往外走经过霍学川时，他目不斜视但轻轻伸了手掌，两人快速地碰了掌心。

“得奖作品！”

上台拿到奖杯，由于乎意料所以本没想好获奖言，但他人气又已经是电影咖，所以即使简单来两句，底气也是足的。官方地说完，又官方地谢了一圈，本来还想和霍学川对视一，但是台下人多，本找不见。

三届白玉兰奖，新人奖得主是——”

台下响起掌声，方知谨微怔地轻轻了。

“要是霍学川和他都没得，那更惨了。”方知谨猛地抬，心里还没嘀咕完镜就扫来了，两旁的人向他祝贺，前排的人也回喜，他能不能回看一霍学川呢，回的话会不会太明显呢。

霍学川笑答：“哪煽情了，我本来就是特浪漫一人。”

等屏幕上一播完，他拿着卡片就念：“第二十三届白玉兰奖，最佳男角的得主是——”他稍作停顿，得意：“是与新人奖得主同公司的简员工——霍学川！”

汪总说：“别煽情，实在儿。”

新人奖结束又颁了两个奖项，此时颁奖礼已经行了一个小时，重要奖项终于开始，主持人说：“过去一年好剧不断，情剧、年代剧、谍战剧都格外彩，下面这位颁奖嘉宾那三剧都演过，不过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最浪漫的事儿，”霍学川盯着一个位置，“在我看来应该是也不回地，奔赴远大前程。”

霍学川姿未动，目光在台下逡巡，他一排一排看，挨个座位找，没注意到已经有儿冷场。方知谨十指叉抵着下，如同祈祷一般，他贴着椅背不动，等着霍学川看到他。

一气什么悬念都没给，连上台到颁奖也就了一分钟。台下笑声与掌声一同响起，霍学川起往外走，镜来时还故意抻抻衣领，趁机展示代言的服装，此时方知谨背着脸儿，没法击掌，他脆呼啦了一下方知谨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