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偷又吃过两次——”霍学川还没说完，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接通，里面是之前拜托帮忙的朋友。

元远刹那间睛就了，说：“不是，我也是后来才发觉。”

一夜了好几个梦，清晨时分，隐约听见客厅门打开又碰上，脚步声由远及近，卧室门开了，他迷迷瞪瞪地睁又闭上，觉边梅雪变瘦变了。

元远说完居然摸了摸方知谨的脑袋，怜惜：“你还是关心关心川哥的兄妹情吧。”

下一句更轻：“别告诉年哥，拜托。”

霍学川几次张嘴又闭上，特别挣扎，最后问：“小元，那不是助兴的药，是么？”

方知谨问：“等会儿，上哪儿？”

方知谨语，他俩没正面说过那件事儿，时间这么久了也以为淡了。元远瞧着方知谨的样儿，“逗你玩儿，我自己的前途命运，我能不上心吗？总监让我等通知，应该是有打算，咱们公司别的不多，就是剧多，我不怕。”

“川哥，你刚回来啊？”

“病。”霍学川气乐了，然后给方知谨掖了掖被。他起去，想洗个脸睡会儿，经过餐厅时碰见元远在喝。

关灯回卧室，边梅雪约了女庆祝，他倒是能自己睡个好觉。

耳一个激灵，方知谨再睁时霍学川已经坐在了床边，他猛然起抱住对方：“你可别说那绯闻是真的，你连夜回来跟我分手，你那么邪，当初说表白就表白，没准儿现在说恐同就恐同了……”

“川儿，你那药哪来的？那是纯度的毒品，反正我给你检测完了，你改天请我吃饭。”

“小方，醒了？”

卧室那边有脚步声

方知谨以为是霍学川授意，说：“动作倒是快。”

霍学川抚摸方知谨的后脑勺：“我连夜杀青了，吃宵夜也不止是和孙雨，还有俩副导，十公司澄清说明，那些照片和新闻也都删净了。”

“确实快，都没等我找人。”霍学川着对方后颈分开一些，“男女主炒恋情不是更好？可惜男主是正剧，人气话题度都不行，所以她选我，但是片方让娱乐网都站删了，因为这戏是要上央视黄金档的，不能有这些七八糟的沾着。”

电话挂断了，霍学川也说不后半句了。

“嗯。”霍学川过去在对面坐下，答应完也不说话，就看着元远。元远一副疑惑的表情，但是握着杯的手指尖都用力到发白了。

元远的表情格外平静，甚至还弯着儿嘴角，但脸上的泪却汹涌未断，不停砸在桌上，他轻轻说：“我已经成瘾了。”

初截我胡那么利索，现在又关心我？”

哪壶不开提哪壶，方知谨打开电视，继续一个人愣神，愣到了凌晨，霍学川始终没动静，他才发现他原来在等对方的解释。

霍学川又说了一遍：“央视。”

第29章

方知谨推开霍学川又躺下了，还裹了被：“你走吧，我得自己待一会儿，央视……我还能拿新人奖么，这比你说分手还让我忐忑不安。”

霍学川第一次到心慌，一无能为力的慌，他了纸巾递给元远，元远接过把纸巾攥得皱，然后胡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