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死了，”方霏笑骂了一句，“小川，你和知谨今年赚了不少吧？以后赚得更多，就别住宿舍了，多憋屈啊，看哪儿合适买房，怎么样？”

“小方啊，你不是直男，多小川，要不他说话得罪人了都不知。”

方霏摆摆手：“这你不知了，知谨想自己买，估计是赚钱了嘚瑟，想证明自己。买就买吧，反正房又不嫌多，不过我想让他俩一块儿，平时能互相照应。”

欧拉在门上靠着站半天了，也彻底知电灯泡怎么写了。

元远看着远的谢经年，回答：“咱俩当初不是研究过他们几个么，说谢经年看着一本正经，其实最禽兽，我现在觉得咱们看走了，他可能是个情。”

大年那几天电视上没别的节目，都是各台的晚会，方霏和方知谨跟往年一样，拎着礼去霍歆家过年，不然就他们俩太冷清。

后脑勺被住，发都被抓起了一些，谢经年铺天盖地地吻下来，残存的烟味儿瞬间填满了腔。元远被小小一烟气呛了嗓，但被用力吻着却无法咳嗽，他脸面憋得通红，渐渐呛来了泪，手也开始推拒对方。

到服务区休息时，谢经年去买烟，欧拉趁机前倾，问：“你是真喜年哥还是想利用他？毕竟复的时候他再给你写首歌，你没准儿又一下红了。”

欧拉回：别以为我不知你想泡年哥，你真心的还是假装的？

他们闲聊天儿，饭快好的时候霍老过来了，还拎着个笼，里面是一只蓝灰的牡丹鹦鹉，霍学川接过笼玩鸟去了，方知谨就陪着霍老说话。

谢经年回来了，嘴上还叼着烟，那样比平时不羁鸷了些，估计以前在地下乐队就这范儿。元远盯着对方看，说：“我也想一，还没过呢。”

谢经年把烟盒递给他：“自己拿。”

方知谨一茶差儿了，他惊慌地看着霍老：“姥爷，我、我……”

他打开包拿了大红包，瞧了一心满意足，说：“您就是我亲姨，每年过年最幸福的事儿就是收您的红包，然后来年都能钱如麻。”

霍学川心说那情好，我天天照应得他下不了床。

元远神未变，目光甚至更真诚：“空无凭。”

“哇靠，这是几十年代的词儿啊。”欧拉锤了元远一下，“你看着琢磨吧，我去个洗手间。”

傻.？

元远回：你我，笨。

霍歆端着茶过来，说：“还用买啊，家里那么多空的。”

“我就一，一太浪费了。”元远接过扔在了仪表台上，然后继续盯着谢经年。谢经年无法，完一把嘴里的半支烟递过去，元远倾靠近，却拂了他的手。

年夜饭还没备好，霍学川磕瓜快磕饱了，门一开他上起去接，谄媚地给方霏拎包，说：“方姨，我等你半天了，特想你。”

谢经年把烟摁灭：“虚情假意还演上劲了。”

嘴贴合，也伸中勾缠，烟气被卷走，齿间逸了丝丝白雾，元远走一些便分开，然后又把中的烟到谢经年脸上。

方霏知他这，说：“自己拿。”

霍学川听见动静赶过来，边笑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