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远盯着霍学川手上的表：“川哥，你这个表我好像在杂志上见过，七十万……”

一夜过去，他们又大清早坐飞机回去，到了以后还要去公司。总监已经在等了，人齐后说：“这阵都辛苦了，给大家放几天假休息，但是不能去外地玩儿，手机也不能关机。”

“丢了？”元远看谢经年不像装的，同时又想起方知谨说的，会不会是霍学川给扔了，他起袖就去找霍学川。霍学川还躺着，双手叉放在前，特安详。

“还在策划中，休息完再开会的时候会说，你们谁自己有作词作曲也可以展现一下，好的话会一起收录。”

霍学川双盖着卸妆棉：“货也就一千七。”

说完打开影像仪，继续：“放完假就要正事儿了，公司准备给你们一张数字专辑，要正式开始筹备了，你们现在的人气和评价还可以，但是作品太少，只有一张专辑，所以得趁打铁。”

霍老神矍铄，中气十足：“过两年迟早让你气死，打开电视就看见你在里面比划，唱得什么东西，好好的军校你不上，非要去卖艺！世真是变了！”

“这儿不让开去，我就调个停对面，你走过去吧。”

“靠。”元远扭走了，用货的人能有什么大息，也难怪欣赏不了他的油，等他红了去米兰看秀，霍学川估计还研究哪个仿表的钻更亮呢。

算了吧，人家也不容易。

老听见动静朝他踢了个石儿，骂：“还不快来！”

了？你送我的那瓶不见了，我平时就放床，结果哪儿也找不着了，那晚喝多也不记得用没用。”

霍学川转移话题：“晚上去哪儿吃啊？”

六个人回了趟宿舍整理东西，然后各自找乐去了，好几天的假期，可得好好歇一歇。方知谨和霍学川前后脚门，也各回各家了。

霍学川问：“新专辑什么风格？”

霍学川来靠着树，满脸疲惫地说：“亲姥爷，你看我是不是都累瘦了，就别教训我了，我洗洗睡了，晚上生日宴发前再叫我，提前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霍学川转往外走，对面那幢楼是他的，他姥爷，他妈，他，一人一幢。俩多月没回，屋里什么人气儿都没有，把包随手扔沙发上，在一楼找了间客卧就睡了，都懒得上楼。闭着脱了衣服，直接扔在地毯上。再解了手表，但是得规矩放好，七十多万呢。

散会后终于放假了，抖哥挨个统计假期去向，边梅雪找朋友玩儿，谢经年上课，方知谨回家，霍学川不知在琢磨什么，被叫了好几次才说：“我也回家，姥爷过生日。”

方知谨在家也没别的，搂着方琳睡到了下午六，方霏回来把他叫醒，说：“累坏了吧，都瘦了。”

方知谨想起谢经年那一屉的乐稿，心说这位红起来要刹不住车了。

“行。”霍学川给了司机车钱就开门下车，然后了军区休所的大门。独立的院了好几棵树，树底下还有个老在喝茶，霍学川揣着兜去，喊：“今天心情还行么？不行我就不往里走了。”

“哪也不去，就在家吃！”霍老瞪他一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