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谨问：“大白天你就睡啊？”

霍学川听得直乐：“你可别糟蹋小妖了，他那是跟哮病似的。怎么样？你给他指导了？”

“真不乐于助人。”霍学川停下，表情像在思考什么，随后摇摇继续玩儿。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动作着，睛也盯着屏幕，脑却有儿。

大概过了三四个钟，反正都半下午了，客厅有动静，是谢经年回来了。谢经年直接奔到餐厅找喝，喝完又倒了一大杯回房间。

“对，把门关上，谢谢。”霍学川又把被搂得了些。方知谨觉得好玩儿，没动，反而说：“队长，你能帮我指导指导吗？我得争取开麦。”

霍学川没抬，说：“快啊。”

众人忙，等抖哥一走，边梅雪说：“一直都开麦啊，调个什么劲儿。”

元远和欧拉相视一笑，看闹心情好。谁不开麦谁清楚，抖哥那么说是给当事人留面，傻胖坏心儿一个，还故意破。

过了会儿那仨人也走了，说是去逛街，逛街，能一下玩儿到半夜。方知谨扭看了一圈儿，客厅就剩他自己，他又打开电视看，还跟着瞎兴。

方知谨心下明了，这位同为主唱有小情绪了，于是他拖长声音“噢”了一句，说：“那我找年哥帮忙吧，毕竟他唱功还最好呢。”

谢经年说：“没那个国际时间，我这不回来了么，歇会儿吃个饭，我晚上再去。”

“你撒什么癔症呢，都没血了。”

霍学川说：“算了吧，这比让谢经年不装还难。”

霍学川不耐地挥挥手：“赶的吧，一会儿赶不上二路汽车了。”

窝在沙发角落的方知谨始终安静，一声不吭，听着别人臊白他，又听着谢经年收拾东西门。这就是差距，人家都能唱片尾曲了，他还开不了麦。舞好真没多大优势，毕竟他们是偶像歌手。

公寓里完全安静下来，霍学川却睡不着了，他摘了罩看着天板发呆，觉得没意思，脆了件帽衫开始玩游戏。

走到尽的练舞室门，里面有脚步声和音乐声，推门就

“别提了，烦死我了。”谢经年躺床上装死，“方知谨不是懂事儿么，知我这赶时间练歌还凑上来，笑得傻白甜一样让帮忙，开一唱又变小妖了。”

霍学川回了神，然后下线了，他看看表已经将近五，关了机换衣服，没理谢经年问他去哪，上球帽就了门。

就完了，谁知抖哥又补充了一句，“其他人也别放松，开场要唱曲，场小听得清楚，都得开麦。”

被臊白一通也无话可说，求自己帮忙又被拒绝，跑去公司用功吧，还被队友敷衍着推开。整天善良温柔的方知谨，不知现在是个什么表情。

这才想起来霍学川还在，方知谨关了电视起，他走到门后敲了两下，然后推开条去。霍学川躺在床上抱着被，还带着巧虎的罩，没穿衣服的上肌分明，跟拍封面似的。

突然房间里传来一声吼：“给我小儿声！”

公司里只有一层属于他们，练舞室和录音室也都挤在这一层，平米数甚至赶不上休闲室的三分之一。录音室没人，倒是扔着件外，是方知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