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张脸就在冷漠与之间切换，来来回回，来来回回，晃的小川缭。

睡着的小川了个梦，梦到了好几个月没有见过的他妈。他天喜地的扑到他妈怀里撒，他妈自然也很开心，一直抱着他，一边摸着他脑袋，还不停的亲他，在梦里都能受到他妈对他如此的。

“你想你妈妈了吗？”袁辛伸胳膊从床上方的小橱柜里了几张纸巾，递给小川。

有些距离的地毯上，翻搂着怀里的温绵的人开始睡。

是真哭了，泪都簌簌的往下，他都长这么大了，他老爹竟然还拿他当小孩一样揍，专门往他上，那么的敲下来，吓都能吓死人。

但是不一会又变成了他妈那张十分担忧慈温柔的脸，小川往他妈脸上凑，凑近了又发现那是袁辛的脸。他再往后退，又变成他妈的脸。

小川睁开睛，上方亮着一盏柔和的小灯，再往下对上的正是一双漆黑中泛着担忧的睛，虽然不够温情，不够柔，但是绝对不是梦里那样的冷冰冰。这人是袁辛，却不是梦里的那个袁辛。

小川接过纸巾胡了脸，又擤了擤鼻涕，“嗯，我已经很

第十六章

小川哭天抢地，拼了命的嚎叫，想让他老爹手下留情，想让他妈救救他，然而，他妈一回，却换了张脸。

那是一张冷漠的脸，他用那双冰冷的毫无温度的黑睛瞅着自己，不言不语。吓的小川哭都没了声音。

他老爸怎么可能相信，举着往上冲，还吼他，说什么老师已经打过电话了，臭小在学校里不学好，被人举报了偷东西，人家连证据都拿来了。

“嗯！”小川有些不好意思，他动了动，抬手摸摸脸，一摸一手。

小川说没有，什么都没，他一直老老实实的在学校上课。

小川死活不承认，他吓的躲到他妈后，想让他妈保护他。可是还是没能幸免他爸那一，在上真是疼啊，小川没忍住给疼哭了。

只不过，没过多久他爸就来了，凶神恶煞的拿着木在他前一阵挥舞，往地上吐了唾沫，抬手指着他，“臭小，你在外面又给老了什么好事？”

“梦到什么了？”袁辛问。

“妈啊……”小川一下嚎了声。

“噩梦了吗？”袁辛的嗓音里带着小川几乎从未听过的，他伸手摸了摸小川的脸，的乎乎的。

“梦到我……妈……”小川心情还是很压抑的，并不想说太多，只是随后扯了一句话。他并不想让人知过去的那些事，也不想让别人因为这些事情就对他有其他的看法，无论那是同情可怜又或者是厌恶讥讽。

“……”小川张嘴想说话，嗓还是沙哑的，没能发音。

“怎么了？”似乎陌生的男生的声音传来，跟着一大力轻轻晃了晃小川的。

分不清是袁辛还是他妈的那么一个人就站在他面前，睁睁的瞅着那木胡的往他上敲，‘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