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都督坐回到了椅上,摁着眉心沉默半晌,最终
了
:“行,几
,什么时候,我让他们各自行动。”
“真的,可惜了……”
陆都督却是沉下了脸,盯着他的儿看了许久:“你从哪里得知的?”警察局的那
办事效率,他还能不知
?若是能查到这么重要的消息,之前的案
,也不会被积压那么久了。
陆宵灼抿了抿:“我可不相信,再有第二个这样的人
现。在第二个陈云生
现之前,我得把这个案
破了。”
陆宵灼舒了一气,将地
和时间说了一下。
陆宵灼指了指北墙一侧:“这家的那位少爷,貌似就很不寻常。”
如此聪明,也曾满怀抱负的年轻人,最终却是这样的下场。
陆都督顿时坐直了:“这话可不能
说!”
陆都督抬起来看他:“他也是刺激你非要破案不可的理由?”
回来的消息,的确可靠就对了。
陆宵灼倒也无心隐瞒,接下来的事情绝不是他一个人能办得到的了,便也直截了当地告知父亲:“陈云生死之前,其实已经察觉到些什么了,他将自己的猜测,整理成零零碎碎的线索,藏在他的诗集和笔记中。我也是看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才慢慢回过味来。”
许是过去被控制的五年太过痛苦,陈云生很怕他的亲人再次重蹈覆辙,因此这些证据藏得也的确十分隐蔽,若不是姻缘巧合落到他手里怕也是就此埋葬了。
陆都督便不说话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问:“这么说,你都查的差不多了?”
陆宵灼沉默了片刻:“要么谭灶升,要么莫安笙,他们俩,虽然在文学上造诣没有陈云生那么,但若是好好培养的话,来日自己制造鸦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不论哪一个,他都绝不允许。
陆都督又问起来:“商会的账目查的怎么样了?嫌疑人确定了吗?”
“听你这意思,对他们的第二个人选也有所了解了?”
陆宵灼不闪不避,神情大方坦然:“这您就别问了,我说了您也未必信。若是假的,他们都隐在暗,也不会暴
,若是真的,那就更加不能小觑。”
“我是不是说,父亲心里不是早就有评判了吗?”
看到父亲心里已经有了决断,陆宵灼便不再多言,听到外
“你怀疑谁?”陆都督眯了眯。
——然而现在,陆宵灼并不觉得这是巧合。应该是陈云生早就设计好的,通过颜宁,将这些东西带到他边,由他来揭开真相,也只有他,才敢将真相一步步透
。
“的确是串起来了,最上那位是谁我也有些想法了,但是,还是那句话,没有证据。没有人亲见过他们的
易,这是其一。再就是,货源的来
、去
,至今也仍旧没能明了。”陆宵灼回
,叹了
气,“藏得这么
,周划得如此详尽,您觉得他们会就此满足吗?”
陆宵灼:“商会的嫌疑人到谭并就止步了,其余人并未参与,谭会长甚至很可能一无所知,谭会长的秘书杨潇也并不知情,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异常之
。再往上的话——这也是我来跟父亲商议的重
之一。”
陆都督眯了眯,忽地冷笑一声:“谭并倒是长志气了,脑
居然敢动到自家人
上去了!”
陆都督垂眉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