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陆宵灼看了一颜宁：“你休息一会儿，我去审讯室。”

小六应声，继续去查探了。

戏院家抬了抬，看上去并不意外。

“夏晨晨至今什么都还没说。那个戏院家，一直有所顾忌，不肯说实话。”陆宵灼叹了气，“所以我得抓时间了。”

“那时你们皆是什么份？”

“这纸又防去油的作用，所以像是茶叶这纸很容易受的，或是糕包这比较油腻的，都会用这纸来包一包。”小六尽职地解释，又说，“我问了店里的老板，说是除了这些地方意外，很多饭店也用这纸。我拿给他看之后，老板说，咱们这些纸，算是质量上乘的，黄鹤楼应该会用这么好的。”

陆宵灼又说：“不过，你应该不知，他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惨状，包括他的妻儿，连那么幼小的孩都没有被放过，一并被杀死在荒郊。”说着，抬起来看着他，“我记着，你有个女儿的是吧？今年十五岁，正好是如似玉的年纪……”

“我是四爷边的小厮，范文申是一个商会的红牌长工。”

戏院家抬起来：“我跟范事只是之，并不十分相熟。”

陆宵灼看了看资料，确定他没有说谎。范文申的确是得到谭并的提，才步步升的，十年前他与谭并一遇，在此后的几年时间里，从一个红牌长工升到了事。

陆宵灼继续翻着资料，看了几行之后，才问

陆宵灼不甚在意，径直问：“你们是如何认识的？何时？”

颜宁探过去：“什么？这些纸怎么了？”

“是去审讯夏晨晨和她的家吗？”颜宁很是担心，“他们真的不肯招供吗？”

陆宵灼了：“我也是这么想的。”说着，将小枕和毯从柜里拿了来，放到沙发上，“快睡吧，一会儿我回来就有新消息了。”

颜宁想了一会儿：“戏院家，应该跟范文申也很熟吧？要不，从这方面手试试看？”

“范文申死了，你应该知的吧？”

陆宵灼扬了扬眉：“哦？那你去问过了吗？”

陆宵灼瞄了一，都是本市档次等的大饭店，既然黄鹤楼用的起，他们没理由用不起，所以也在情理之中。

戏院家咽了咽，肩膀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

颜宁了，看着他门之后，便在沙发上躺了下来。

乔乔却是没有闲着，吃饱喝足便又去活了。走在路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有在茶馆里歇息听曲的人，乔乔不由叹气，一只天选之猫就是劳碌命啊。

戏院家回：“很多年了，少说也有十年了。那时候夏小刚刚去戏院，还未登过台，戏院的青衣还是孙娘。范事来戏院看戏，我陪着谭四爷去看戏，由此认识的。”

小六了：“问了，黄鹤楼的事说，的确是他们家经常用的。还提供了消息，说是咱们市里，用这纸的，少说也有五六家，我问他都有哪些，然后一一记下来了。”说着，指了指那张记录单上最后几行，“我写在这里了。”

陆宵灼了审讯室，看着已经被关了三天的戏院家，表情冷淡：“既然不想谈莫莲的事情，那咱们不妨来说说范文申吧。”

“再去查，看看范文申哪家饭店比较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