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江边听他语气里似是有了计划，立刻安下心来，这就去忙了。

陆宵灼：“不是。虽然有你帮忙的确快了很多，但是很可惜呀，好几年前有个案，一天之内就抓到了凶手，还招供了。”

“也是哦，这次仿佛特别顺利。”颜宁了，又说，“所以才两天半，这个案就要结了吗？这应该是你们警察局有史以来结案速度最快的一次吧？”

陆宵灼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朱延庆正站在门，等着向他汇报情况。他本来是跟孙江边一起回来的，但是那边了新的命案，而寻找张大力和张申作案工的工作却是十分顺利，朱延庆便没有着急汇报，回到这边来等他。

陆宵灼接了过来，推开门让他一起跟了来：“去审讯张大力吧，这回他应该招了。”

第一次这么说的时候，张大力兄弟觉得莫莲就是在找借，不想给，但是也没怎么着，只是对莫莲放了一些狠话，回就跟商仁汇报了这个情况。

颜宁：“扫兴！”

颜宁顿时恍然大悟：“那天他们去莫莲房里，不光是为找本，也是为了转移杀人工！可是，他是不是傻？为什么要把杀人工带回戏院里啊？”

据都没有。陆宵灼微不可闻地叹了气，心里已经约莫有了猜测。

朱延庆了：“是。他们总共去要了三次，莫莲很持，都说没有，而且她不识字，也从来不记什么东西，是商会搞错了，让他们回去再问问。”

商仁也小心翼

“怎么样了？”陆宵灼一看到他，立刻问。

陆宵灼说：“继续排查正商会所有的事，照我给你的名单，但凡是有异常的，直接汇报给我。”

陆宵灼笑：“不过这次是我上任以来，最快的一次了。”

陆宵灼坐直了，问：“就为了那个小本？”

陆宵灼抬起来看向她，然后又微微一笑，解释：“因为没时间理。多亏了那天你看到他们去了，我们也才得以找的这么快。今天早上咱们去戏院，你不是看到他从仓库走来，而且还很惊讶吗？可能是打算理掉的吧，不过因为我们在，他没有机会没有时间，随后朱组长又去了，将他及时带走了，所以没能找机会理掉。”

两个小时之后，朱延庆再次来敲门了，说：“招了，张大力和张申合伙杀害了莫莲。”

朱延庆立刻应下。

颜宁随就问了一句：“为什么不是审讯戏院家呀？莫莲到底是谁杀的……”说着说着，颜宁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那天乔乔说看到戏院家和谭并一起了莫莲的房间，而那里刚好是案发第一现场，也就是说，莫莲是在她被租住的房间里被杀死的，那——

朱延庆连忙回：“果然如您所料。证已经取回了，法医室的检测结果在这里，您看看：上面有三个人的血迹，张大力、张申、戏院家。”

然而两人心里并没有任何喜悦。莫莲的案结束了，范文申却死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署长……”孙江边很是为难，杀害莫莲的凶手还没有彻底定罪，就又了新的命案，而且看上去难度颇大，他奔波了这大半天，除了据已知的范文申的人际关系和他搬家的时机，猜测可能跟正商会有关以外，其余的，一线索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