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宵灼看着他：“这不是你逃避我们问话的理由，主家的事情我们知得比你详细多了，当事人比你还要关心莫莲是怎么死的，凶手有没有线索。既然你也这么关心，那不妨先说说，莫莲那天早上从你家来的事情，为什么要隐瞒？”

陆宵灼站了起来，也不再跟他废话，转走了审讯室。这个的无比卑微的男人，等莫莲等了不知多少年，却直到她死，也只能依然小心翼翼，茫然地求证着，可怜又可叹。

小警员了：“带来了，是一个大箱，里面有衣裳和一些首饰，正在挨个儿查验。”

陆宵灼：“名单列好了拿给我。”

李全抿了抿：“我不是隐瞒，是觉得没必要说。之前我就说过了，她愿意回来跟我过日，我就一定会接纳她，在她事之前，我们也已经商量好了，等她忙完这些事，就回乡下去。她那次回去，也是将自己的衣什么的带回去。”

“没有，房间里也没有第二个人生活的痕迹。”李全回的很肯定，“所以，我一直以为，她跟之前那个男人，应该断绝关系很长时间了。”但是她却又突然离开了，折让李全很是惶恐不安，却又不敢多问。

李全话：“莫莲的东西我都看过了，除了她自己用的，就是一些钱，再没别的了。”

陆宵灼了：“的确是很多年没有过联系了，莫莲在莫家厨娘这几年，唯一保持联系的男人就只有你，所以你不用费心猜测，她究竟是不是真心想要跟你过日。她是。”

这时候，李全再次抬起来，很认真地说：“我也不是傻，莫莲离开主家都一年多了，还能有什么事情要理？再说了，她只是一个厨娘，能漏下什么？她要解决的事情，应该是她在外面的男人吧？”

李全垂下：“没有工作，自从去年年底开始，她就没有再找新的主家了，也没有回去商会上工。她要理的事情，我问了，但是她不肯说，只说是之前主家的一些事情，她需得跟人家代好了，别漏下什么，回再来找她。”

他说的如此直白，倒是让陆宵灼一时之间不好接话了，挑了挑眉，也只好径直问：“你知莫莲跟哪个男人相好吗？”

却默认了。

“不知。”李全摇了摇，“我不经常来这边，也就去年来得多些，总共五次吧，或者六次，帮忙收拾下房间，给她个饭什么，但是我对她边的情况几乎一无所知。但是偶尔还是能察觉到些什么。不过想想都一把岁数了，我也没必要计较她以前的事情了。既然她肯跟了我，那就表示跟那个男人过不下去了呗，我还问什么？”

李全猛地抬起来，看了他一，又迅速低下去，肩膀却不受控制似的抖动起来。

但是陆宵灼并没有多想，叹过后，就又想起了案里的其他关键人，挨个行分析，却发现，还是得从夏晨晨手。不过他很是疑惑，夏晨晨在这些事情里，究竟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若只是个中间人，或者只是提供易场、

“这五六次里面，就没一次碰上过什么人？”

听到“衣”，陆宵灼又问旁边的警员：“莫莲的东西，都带过来了吗？”

陆宵灼再次转向他：“回去的那两天，莫莲跟你说什么了？她要理什么事情？她现在还有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