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宵灼冷笑一声：“你以为偷个东西就能丢了命？最近商会丢的东西不少吧？还有些值钱的，怎么别人就好好的？”

颜宁看着他：“你快去忙吧，我没事。”

陆宵灼看着他，目光一片寒，就连语气，都莫名地不耐烦：“你不说，我怎么知？”

审讯室之前，陆宵灼又跟林明义说：“夜巡的时候多注意下，看看有没有乔乔的影。”

张大力连忙回：“叫商仁，是所有仓库的主事。”

林明义：“我记着呢。”

“商事是谁？”

“前天。”张大力低着，不敢隐瞒，“那天中午她回自己住的房了，我们正上班，班的时间，我的另外两个同事也看到她了，还打了招呼。”

张大力倒也不傻，之前他已经逐渐冷静下来了，也知现在最安全的地方，反而是警察局这个昏暗的四面不透风的小房间。听到陆宵灼的话之后，就开始努力思考他这话里的意思。

陆宵灼今天抓到的这两个人，一个叫张大力，就是侥幸活下来的这个，另一个被当场击毙的，叫张申，两个人是同一个村里来的，除了是邻居，也还沾亲带故。所以来商会打工之后，也一直是一个小组，方便相互照应。

“莫莲在十二号仓库附近租的房，有时候回来，就能碰上。若是刚好遇到商事也在，就停下来说几句话，就认识了。第一次见她，大概是半年前了，商事给咱们彼此介绍了下，但后来很长时间都没见到她。再见到她，就是两个月前了。”

尤其是他穿着这一制服，致耐看的面容格外凸显，有特别引人遐想的气质，往那里一站就忍不住让人遐想，但是一对上他的目光，压迫的气势瞬间翻江倒海，将他整个人都立刻打了泥土之中，再不敢多想。

陆宵灼又说：“你跟莫莲怎么认识的？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什么时候？”

张大力抖了抖，迅速低下去，不敢跟他对视。前这个男人实在长得好看，比正商会的大少爷还要人球，但是，神也很可怕。

张申已经死了，他知些什么，也就无从得知，陆宵灼便安排了人去调查他近些年的行踪，还有他的家人，以及他的财务、日常行迹等。

“

陆宵灼又看了她几秒，最终：“好，我给你关上门窗，你安心睡。”

“你们最后一次见到莫莲，是什么时候？”

一看到陆宵灼，张大力就被他上冷冽的气势吓得哆嗦起来，举起手企图抱住自己的脑袋，中喃喃说：“不是我！不是我拿的！”

张大力想了一小会儿，低声回：“我们跟她不熟，是最近商事给我们调了仓库，让咱们兄弟去北街十二号仓库库监员，这才认识她的，她跟商事很熟。”

陆宵灼去审问之前，法医室已经去给他疏导了半小时了，这才算是让他能够正常说话了。

陆宵灼眯了眯：“怎么认识的？认识多久了？”

张大力呆了一瞬：“真的是因为莫莲，我们才要被灭的吗？”

之后，陆宵灼给她倒了一杯，然后将柜里备用的小毯和枕拿了来，放到沙发上：“先睡一会儿吧。”

张大力自从亲目睹张申被杀死之后，就一直浑浑噩噩的，脑不甚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