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宵灼眯了眯：“谭灶升去看戏？他一个人？”

虽然表面看上去表情并没有太大变化，颜宁却仍是察觉到了，谭灶升刻意收敛起来的乖戾和冷漠。站在陆宵灼边的谭灶升，就是个表情漠然少言寡语的少年而已。

抱着猫站在电影院门的时候，颜宁还有些恍惚。

陆宵灼了：“来吃饭？”

谭灶升跟在后，不不慢地走了过来，主动跟陆宵灼打招呼：“哥。”

颜宁摇了摇：“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听他们谈话的意思，正商会的新品宣传应该都是陈三少爷一直在负责，尤其是他升任副主编以后。谭四老爷一直在跟他近乎，说是想尽快宣传正商会最新的西洋货。”

“啊？”颜宁刚到嘴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堵了回去，只好先回答他的问题，“就见过一面，不算认识。——上次陈三少爷请我去戏院看夏晨晨唱戏，我们的座位挨着，陈三少爷就给我介绍了一下。”

颜宁：“……呃，现在还没有必要考虑那么多吧？这次相亲，就是个误会而已，陆署长肯定有更好的选择啦。”

乔乔看着已经走过来的陆宵灼，喵呜了

颜宁抿笑着，目送她走远了以后才转过来看向陆宵灼。

没错儿，就是乖巧。颜宁偷看了他好几，谭灶升一如既往地还是那副冷淡的样，一脸的中二少年气息，但是在走到陆宵灼跟前的时候，突然就有了微妙的变化。

走饭店大厅的时候，谭灶升主动问：“明小，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明霜霜小声跟她说：“谭二少爷问我是不是跟你很熟，我说是最好的朋友，他就答应了。还说，谭副官跟你也很熟。这意思就是说，看你的面，不好拒绝我吧？”

“刚巧遇到明小了。”谭灶升乖巧地回答。

陆宵灼也没再多问，转就换了个别的话题：“你下午没有课是吧？想不想去看电影？”

颜宁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本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只能呆呆地“哦”了一声。

“你什么时候认识灶升的？”

坐到车上的时候，她还在沉思，可能她的老病又犯了，看到长得特别好看的人就忍不住心，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个习惯真的太不好了，回一定得改了……

乔乔拍了拍她的胳膊，义正言辞：“你是不是又被他的脸迷惑了？我跟你讲，你这样是不行的！虽然他的脸是很加分，但是格脾气可都是减分项，你要考虑清楚了！”

明霜霜连忙：“那就麻烦你了。”然后转过来，对着颜宁眨了眨，以型示意“加油”，然后对着她挥了挥手，跟着谭灶升上了车。

颜宁耐心听着，时不时应和两声，又说：“看来你已经很熟悉现在的工作了，上就要成为救死扶伤独当一面的医生了。”

明霜霜也很骄傲，抬了抬下：“我也觉得是这样！”

明霜霜才不在乎这个，又叽叽喳喳地跟她说起来最近医院里的事情，虽然多半是在抱怨某些奇葩病人。

“陈云生跟他很熟？”

“还有谭四老爷，两个人一起去的。”

陆宵灼从后视镜里看到她严肃板正的小脸，角再次微微上扬。

不明所以。

颜宁：“想多了……我跟谭副官是业务往来，没有私人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