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知就好了。”颜宁苦笑一声，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告诉他，无论如何，她跟颜婷颜芳的关系再不好，也不希望她们以这个样死去。

确实如此。颜宁也曾经想过这个可能，而且极有可能，是为了放松她的警惕心，才刻意来的样。她不知，颜婷是不是因为她的连累，才被杀死了。

派人去查。”

颜宁又问：“那天陈云生的去向，我也知一些，那天晚上他来我家了，只是送了个小东西，很快又走了。”

陆宵灼十分讶异：“你知凶手是谁？”

“没有其他外伤吗？”颜宁微微一愣。

陆宵灼看着她：“我知你在想什么。表面上看来，颜婷的状况与孟同学和之前的少女受害者都不太一样，她的尸很完整，没有被刻意毁坏，也没有缺失任何件，但这并不能说明，凶手不是同一人。说不定，他只是想掩人耳目。”

“不用那么麻烦。”颜宁依言坐了下来，看着放到自己手边的茶，又低声说，“谢谢。”

颜宁连忙摇：“不是，我不找谭副官。——我是想问问，颜婷是怎么死的。”

颜宁没有否认：“这件事是王仁山先生跟我说的，希望我事先准备好说辞，安抚同学们的情绪。我也是得知了孟同学死亡时候的样，才联想到，自己可能也是凶手的目标之一，除此之外，我不认为别的人会这么对我。”

陆宵灼从手边的文件中翻找了一下，然后拿给她，简单说了一下：“这是尸检报告，基本已经确定死因了，被钝击中后脑勺，当场致死，死前曾被.侵。被害者死亡之前已经至少两天没有吃过饭了，所以胃脏中很空，无法通过来判定她曾经被关押的位置。至于其他的，你还想知什么？哦，毒检测还需要几天时间。”

颜宁抿了抿：“我父亲去世之前，我就曾梦到自己被人杀死，大概就是孟同学事的那段时间，那是我第一次梦到死亡。”

“不，你听我说完。——那时候我也只是以为梦而已，谁没有梦见过死亡？梦里稀奇古怪的事情多了去了，也没什么好在意的，对不对？但是梦里还有很多别的细节和事情，比如莲姨娘突然门，然后母亲重病，再之后父亲去世……这些事情都一一实现了，我大概，也很快就要死了。”

陆宵灼安她：“就只是梦而已，你压力太大了……”

颜宁踌躇了一下，看着陆宵灼万人迷的脸，冷静又淡漠，咬了咬，刚要开，陆宵灼就先声了：“你要找景升吗？他今日有事，不来警局了。”

陆宵灼沉默，帘也垂了下来。颜宁边的情况，他早就一清二楚

陆宵灼抬起来，看着她：“陈云生有不在场证明，那天他在茶馆会友，茶馆老板和伙计可以作证，前后呆了三个小时，刚好是颜婷被杀的时间。”

颜宁摇摇：“不是的，他的目标一直是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的。”

陆宵灼看她一，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坐下说。——红茶可以吗？”

陆宵灼看着她愁眉不展的样，又说：“若是害怕，我找个警员接送你吧，说不定凶手就会转移目标了。”

陆宵灼也突然明白过来：“所以，你当初查探孟同学死亡的卷宗，也不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