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寒还记得对方坐在床上，晃动两条细细的小的场景。那两条小又直又长，还很白，席和光的脚也很好看，肤苍白，足弓优，脚趾圆。

席和光垂下睛，有些自暴自弃，又有些生气地说：“你好讨厌。”

顾清寒刚想到这里，就到浑不对劲了。他连忙回过神来，就见席和光正生气地看着他。

他不由得有些心猿意。

顾清寒的睛很黑，很邃，看着他的模样特别专注，笑容的幅度没有以前跟他在一起腻在一起的时候那么大，只在嘴角噙着淡淡的一抹，却看起来更加真实，更容易令人动容。

席和光只持了不到半个月，就几乎溃不成军，只能微微鼓着脸颊在顾清寒又一次把甜品袋放下的时候叫住对方。

席和光回想起刚才顾清寒的神，那令人发的神望着自己踹过去的脚，即使是穿了鞋，席和光都觉脚上有发凉。

顾清寒顿了一下，小心翼翼：“你真要知？”

他生气地撕开甜品袋，把里面的甜甜圈，小糕，小布丁愤似的丢嘴里。

被骂的人认错比他这个骂人的人还快，让他还怎么骂啊！

席和光又说：“你好烦人。”

他细长的小伸了伸，想踹顾清寒，让对方这个扰自己思绪的坏家伙走远。偏偏席和光又真舍不得去踹，最后只能不痛不地踢了顾清寒的小一下：“不许缠着我。”

要是刚刚席和光没穿鞋袜，而是直接用那只脚踩在自己的小上……

顾清寒又斩钉截铁：“我特别烦人。”

席和光很不。

小和光就是心，就是疼他，连

席和光本来是生气地吃着，结果由于甜品实在味，他越吃，眉越舒展，到了最后，甚至连一丝生气的神都看不来了。

席和光生气：“你刚刚在想什么？”

顾清寒的咽了两下，这才：“我在想你的脚。”他看见席和光疑惑的神情，又继续：“我记得你的脚很好看，很白，脚趾也很可。你刚刚踹我的时候，我就想起以前在我家，你踹我的时候，没穿鞋，脚特别好看……”

都半个月没碰到席和光了，没有摸到对方的发，没有对方的脸颊。

席和光：“……”

颓唐。

顾清寒立刻正：“我特别讨厌。”

总不至于这么小心，自己踹了他一下，就琢磨着怎么报复回来吧。

对方的神情是那么贪婪而又满足，仿佛仅仅是看着自己就足够他活着一样。

顾清寒觉对方那力跟挠似的，除了在自己的上映一个灰的鞋印外，他就只觉鞋底在自己上轻轻碰了一下。

少年人苍白的脸上全是满足的微笑，又黑又大的睛眯起来，就好像餍足的猫咪。偏偏他自己还一无所觉，直到吃完才看见顾清寒正坐在他旁边看着他笑。

顾清寒脱而：“你。”

席和光想到这里，不服气：“你在想什么？”

席和光生气得脸上都要冒烟了，当即拿起小桌上拆下来的甜品盒，还有喝空了的矿泉瓶砸他：“不许缠着我，大坏！”

他又没有用很大力气。

席和光更生气了，甚至觉自己气得脑袋都在发烧，面上都起来：“我就在这里，有什么可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