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卿,我知你想什么,我爹的话我听,但是我人在这里也看得清楚事情,我的意思是,你也知
队伍里的问题,明显的,可是鲍大帅可不一定明白。”
聿卿轻叹气,“天赐,整个东三省都知
鲍大帅最
护的人就是我了。”
“问了。”聿卿完全不假思索的答,而周天赐跟上追问,“怎么问的?”
长的剑眉拢起,笑容显得有些僵,“去哪里?”
“聿卿,”周天赐打断聿卿的话,“问题就在这里,你明不明白。”
“聿卿,”周天赐更加走近了一步,“既然说到这里,不妨咱们就说个明白,你说大帅最在乎的人是你,你这样讲,明明是在说除了你以外,他还要他的地盘,他的军队。”
话说的没错,因为父亲本就是老人,人们常常说最大的敌人是自己,那大概是因为自己总是认为自己是对的。像这一次,父亲这么沉着,也许是对奉军信心十足吧。
话语沉沉,隐隐怒意,更加不到你!
“北平,之前没有去过,听说了关就不远了。”聿卿向着西南方向望了望,语气很轻松。
沉默了一下
“杨将军在的一军和我们三军总是有……”聿卿慢慢思索,想起最厉害的一次,两边
火,打死了很多人,连他的秘书也打死了,听说后来收拾残局,发现了一个满
血的幸存者,找到以后,那个人喊着“我不
了,我什么也不
了”,只求放他回家……
鲍聿卿看着周天赐,从小到大,他从没遇到这情况,很微妙,天赐现在站在的是
鲍聿卿皱起眉,他觉到周天赐说中了些什么,却一时真的听不明白,只能一遍遍想天赐刚刚说了什么,“东北,爹的军队,奉军……”
“这样的命令怎么执行,本来只想找到祸首杀了,再把那个团解散的,结果成了这样,连两军之间的矛盾也更了。”
异同声,“有问题。”
鲍聿卿看了周天赐一
,天赐的话表面上听没有错——服从命令,军人天职,聿卿在意的是说这话的人是周天赐,周明轩的儿
。
“对。”周天赐终于又笑了,聿卿能承认其实是不容易的,因为那个人是他的父亲,平时那么骄傲甚至有一跋扈的聿卿,面对鲍大帅的责罚也只会不认错——他是不敢反抗的。
周天赐伸手拍拍聿卿肩膀,奉军之中新老两派经常各执己见互不相让,久而久之终成大患,但是说到底,其实只是一个问题,“大帅下了这样的命令,你只能执行。”
周天赐看鲍聿卿这个样,问了一句,“鲍大帅问了你的伤没有?”
“那次军纪案死了好多人,其实很多人都不相的,
什么呢,都是自己人。”
“天赐,爹的决断,不到我来置喙。”
周天赐看见聿卿脸上痛苦的神情,也正是从那之后,聿卿开始找他打谱下棋,可是今天话已至此,他不得不说,“那是因为有人举报他们之中有人犯了军纪,大帅下令让枪毙他们整团人。”
周天赐低下,他爹说的果然没错,鲍梓麟太过独断,不过,这也无可避免,连和他最近的儿
都是这样想的,又怎么还会有别人说。
“天赐,这些都是明摆着的,当初周将军迫走,现在也只能避居江南,你能留在这里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