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还不知极是什么东西的浪涯，这突然又扯一个妈来就连屠梓也有懵，“什么意思？”

“冷静。”浪涯拦着屠梓不让他冲过去，“小心。”

“这是极端化组织的手势，你什么噩梦会这手势？！吗？手指能成这样？！”

“还能不知？！”屠梓瞪，“你自己是不是极的人那你自己能不知？！”

“谁知，当我了研究员、接到更多不同项目的资料之后，我就对这个研究所的整方向起了疑心——这不像是任何私企会走的研究方向，那些项目，本没几个看着能赚钱。”

“——我不是说这个！”自暴自弃般，言墨也吼了起来，“我不知我们穿越和极有没有关系！我不、我……我不是极的人，但——”说到一半他的声音又突然变小，“但我妈是。”

“怎么可能？”屠梓不信，“你还是个学生，塔怎么可能让你冒险——”

言墨叹气，终于决定破罐破摔，“我妈是极的人——那是一个推崇哨向至上、鄙视普通人的极端地下组织，”忍着羞愧，他给浪涯解释，“她一直瞒着我，但看我在程序、电脑方面有天分，就哄我加了一个极的研究所。那个研究所的作虽然整天在违法边缘试探，但大分研究员都只是研究宅，并不清楚幕后金主是谁。”

“你这明星学生当然是不会遇上这事，”言墨撇撇嘴，“但在学期间就被塔的调查队招揽的可不少……当然，也不是什么危的任务，只是要留意

更比一个坏的假设，但他实在不愿意那些假设是真的，“为什么不能有塔？什么是你的错？你到底知些什么、了些什么？”

“我们的动静引起了校方的注意，校方起疑后又联系了塔，塔最后以不控告我妈为换，要求我继续在研究所工作，也就是当卧底——”

“你……！”屠梓简直要爆炸，扭开龙又了言墨一，甚至把都扔了过去，“好，塔你不说，那你说说这个——”他举起右手、手背向外，了一个屈起拇指，其余四指两两叉开的手势。

“……我不知。”言墨说。

“我、”言墨张了张嘴，还是没回答。

“我最初只是个研究助理，但学习了一段时间后，我渐渐能给研究所提些不错的思路，加上……”言墨很想盖住脸，只可惜手被绑住，“加上我喜上梅丽丽后，为了能多私下的零，就瞒着我妈，讨好所长当上了兼职研究员。”

“我开始仔细留意每一个看上去不对劲的地方、每一个漏、每一疑……终于让我发现，这研究方向，像是对推崇哨兵向导英主义的人有用的东西。然后，我就拿着发现的证据，去质问我妈。”言墨咙涩，“我妈能哄我这研究所，就是抱着我有一天能加组织的心思，所以没多少，她就认了。但我怎么可能接受？跟她闹翻之后，我跑回了宿舍，她这才开始害怕我会说去，又跑来宿舍找我。”

“你不懂……我之后再跟你解释。”扶着浪涯的手臂，屠梓着气，“我不相信我们哨向学院来的人会为更生党办事，但若说极……你最好快说清楚，你到底是不是极的人？我们会穿越过来是不是极的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