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权盯着屏幕中的M国总统已经有十五分钟。
听完屠梓这番话,一时间谁都没有开。
有一个人响应,就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千千万万个。曾经被吓退、被挑拨、被分裂、被污蔑、被击败、被不甘和怒火冲昏理智的示威者重新拾起了当初的血,还有那一颗单纯明净的心,离开那一片的混
和无人区,重新列队,整整齐齐地站到了政府大楼门前、那一对荷枪实弹的守军面前。
没几句,示威者之间又吵了起来。浪涯握着屠梓的腰,一把将他举上了文件柜,屠梓占了制
,朗声让所有示威者听他说一句,“现在的条件也许不完
,但的确是个目前为止最好的机会。”
第109章
染者的能力是把如何锋利的双刃剑,不
属于哪个国家,只要是当权者就没有不知
的。放在外面是难以
束的祸患,收在手里却是最好的武
,要不然也不会不只他更生党,全世界都不愿意给
染者一个普通市民的
份,全
照社会边缘人
理。
这些染者必须无助,才能由别人控制,否则形势只会反过来由他们当家作主,这个事实上从他爷爷在位
“明明也养了一队由染者组成的洗脑特工,”佟权的愤怒几近压抑不住,“在那儿装什么大圣人!”
“严惩犯,解散不人
研究所,还
染者自由,为
染者正名!”
——他总是懂他。
浪涯唱的那一句#听见,让他们想起了自己最初受动、只想给自己、给同胞、给别人争取一份公
的心情。
屠梓眶泛着泪,他蹲下来,垂首看着自己的哨兵,右手从柜
上探下去,轻轻握住了浪涯的手臂。
我们,他们,是哨兵、是向导、是染者,不是权贵的实验
或玩
!
“……好!”
“好!我们走!”
而此刻,其他示威者也懂了。
“……跃于刀锋之上,更使我心火燃烧不败。”忽然的,浪涯低声唱了一句。
这一次,他们举着的标语有很多个国家的语言,但翻译来,却都只有一句很简单的要求——
如果目光目光能隔空杀人,这位总统怕是已经被凌迟。
“你别忘了,即便这些国家没有更生党极端,它们也一样是歧视染者、有隔离政策的,谁知
他们有多清白。再说,”不是所有人都像屠梓一样积极,有些人一听就不赞同,“难
你以为M国政府什么的是在帮我们吗?不过是拿我们当攻击更生党的借
和炮灰而已。“
“来!大家一起!”
“不论国外的实际情况是如何,染者在何
都被贴着不利的标签是事实。”屠梓没用吼的,但却说得很清晰,“我们急需要第一场胜利,
染者必需要有第一个据
。我们国家的
染者活在更生党的
爪下,无疑是最艰难的一群,但现在也是最有希望的一群。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苦难让我们聚在一起,我们应该抓住这个机会,堂堂正正的,让更生党认错低
,解放我们的同胞、为全世界的
染者建第一座塔!”
“那不然要怎样?”不等屠梓回应,赞同这是最佳时机的人就反驳,“难
要等谁善心大发舍己为人来打救我们吗?他们有他们的目的,我们自然也有利用他们的地方,这样的天作之合还嫌腥,想得也太
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