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原来的世界科研发达，哨向学院所在的A市更是学术中心。私人的科学研究所不算什么，但脱离了塔的组织之外

想起再见言墨时他的惨状，浪涯和屠梓也不禁心脏一酸。

“我终于起疑。”

屠梓是有惭愧，可是他也疑惑，“一个襟章能什么？不就是让神显显形，当个急用途的收发讯吗？”

“……在校外，我加过私人的研究组织。”

“然后你就开始自己调查。”将心比己，浪涯知作为一个有一定能力的哨兵，言墨在抱有那样的怀疑时会什么。

“不对，真的，这都不是我最该问的。”说到技术问题，屠梓总算想起另一个谜团，“你到底为什么懂那么多？即便这里的科技比我们的世界落后二三十年，你也不可能、不、因此你更不肯一个人捣鼓那么多新科技来，更别说更生党需求的哨向相关技术。到底为什么？”屠梓盯着言墨，不放过他任何一丝细微的情绪波动，锐利的猫儿竟有了几分屠星遥——当了他妈的席级哨兵的那个——的风范。

言墨续，“平常我要是踏研究所，都会有人陪同，也去不了什么地方。于是我借机甩掉他们一次，终于发现，虽然佟权的确是取消了上一代对哨向格杀勿论的政策，却并没有如同对我说的那般致力于治疗哨向不稳定，而是继续借‘染’，行暴力搜捕，把人抓谁都不知在哪里有什么的‘隔离营’里面。”

言墨苦笑，“……知这些之后，我还想装傻回去查更多。没想到他们甚至没有兴趣听我说什么‘甩掉保镖只是想偷偷气’的借，我一现，就动武要把我制服。我知他们想要什么，打不过武装队，拼尽最后一气粉碎了上的手机和襟章，然后……”他没再细说之后的事，“拒绝研究员，就只能当实验了。”

第86章

把这些事都说了来，言墨明显放下一块大石，底下压着的火苗又开始窜。

听到这句话，屠梓的神不止凌厉那么简单了。

这一反问，言墨一脸愤愤又不说话了。

“这件事街上随便一个人都知。”屠梓小声，”他们还真是了死劲瞒你。”

“没错，我顺藤摸瓜，发现了他们寻找阶向导的真正目的。更严重的是，在我偷偷扩大打探范围时，除了之前他们安排我见过的，再没有发现哪怕多一个哨向。”言墨摇，“这不可能。即便父母都是普通人，哨向的生率还是有5%左右。不论哨向对政府的戒心再大，单凭概率论，他们手中也应该着不少的哨向。”

败在这目光之下，言墨持不到一分钟，只好别过脸。

听到这里，浪涯看一屠梓，屠梓就，确认了言墨的话。

年哨向等级不，理说能大好他们的向导不会那么难找。我留心之下，发现他们私自调整了搜寻范围，提了搜索标准，变成在大范围寻找活跃中的阶向导的装置。”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我拼着命把那些技术线索都毁掉了，”言墨呼，咬着牙，“而屠梓，你说你把襟章丢了？”

“他们调的那个标准，够得上席级向导了。”言墨说，“那百万人里也不一定有一个的人，他们找来是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