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低音量什么的对满场的哨兵和有哨兵伴侣的向导来说本没什么意义，一时间所有人都默契地没有作声，注意力全在听屠梓说什么上。

“什么不可能？”突然听到这么一句，燕无疑惑，刚刚宝贝儿神丝有波动

“这不可能啊！”震惊之下，屠梓脱而。

燕无往直接了，手肘撞了撞兄弟：“没想到你在平行世界还是个偶像歌手啊，嗯？”

——但也只是几乎而已。

“也许吧……如果她在的话。”宋时苦笑，声音几不可闻。

光说还不够过瘾，屠梓拿手机，当场又把苑喜玉的原唱版本公放了一遍。

惯于和同学如此，意识中突然响起声音对屠梓来说不算太惊吓，话的内容却让他楞住了。

宋时咬牙合上帘，藏起里的。

之前他满脑都在琢磨相中人的份，的确没有用心听秦然说了什么，但苑喜玉已死，这……

当年阿宛也很喜唱歌，却从来没有站到人前的机会。她只能在没有人烟的地方才能放胆歌唱，或是在他耳边喁喁细语、哼着不成整曲的调……那时的歌声，和现在听见的几乎一模一样。

“——慢着。”秦然忍不住打断，“你说什么？金草帽？”前面几个衔还好理解，说到后面什么娱乐大赏都跑来了，都是些什么鬼？

因为多次兵行险着的救援行动，他的阿宛的被泪弹的烟雾灼伤过，唱到音时总带着半分沙哑，并非曲中人般清澈无尘。

闻言，其余四人皆是一怔。

……谁？

“不是啊，关明渊是作曲者，演唱者是苑喜玉。”屠梓睛荧亮，“喜玉女神当年风靡一时，代表作燃了全球的觉醒风、住了各地政府对哨向协会的试压、造就了政府及选举制度的全面改革……最后还成了哨向学院的校歌！你们记得的吧，我也唱过！”

听着从陌生当中淌而的、熟悉的声线，宋时默默握了拳。

屠梓还没有激动完，但总算降低了声量，“你知他们是谁吗？是关明渊和苑喜玉！”

宋时翻了个白，正反驳，屠梓就摇了摇。

随着播放指令，丰盈血的音乐瞬间盈满了原本宁静的田间木屋，当中清亮有力的歌声，带的染力的确比屠梓之前仅仅没有跑调的清唱了不是一分半分。更何况，这一把声音对屋里其他几人的意义还不止于此。

“关明渊和苑喜玉！本世纪最的哨兵向导！永远的全球首席！”看着浪涯一雾的样，屠梓简直想要抓住他的衣领摇晃——要怎么才能让他明白自己有多激动啊啊啊！“共鸣波理化的先驱！哨向协会组织的奠基者！哨向学院的始创人！金草帽音乐娱乐大赏终成就奖得主！全民投票最受——”

了回来，“怎么了？”他小声在屠梓耳边问，生怕又什么事。

——多少年了，已经多少年，没有听过阿宛的声音了。

秦然面上则漾起薄怒，直接把神链接搭上屠梓的意识说话：（你没听见我说阿宛已经死了吗？）这样随随便便勾起别人的伤心事，这孩也是欠教训。

一曲听罢，屠梓的亢奋状态还未消减，长舒了一气，他满心庆幸地说：“太好了，有关明渊和苑喜玉在，那我们的反抗行动一定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