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秦然脑后碎发的大手顿了顿，燕无往松开了臂弯，双手捧着秦然的脸，凝视他着泪光的双。

这么你一句我一句，路好像忽然就通了。避过了和军队直接开战、又指了一条可行的路，帮中支持反抗论的人顿时大增，反对的则几乎一个不剩，余下的包括辛逸林等人，多也只是觉得需要更详尽的计划，或是更多的盟友支持。

“宝贝儿，”燕无往轻叹，“我怕。”

燕无往心底一疼，张大了手臂把秦然揽怀里，脸贴着脸，“我记得，我当然记得。”

“……那倒不一定。”屠梓答不上来，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却了补充，“更生党正积极在其他几个大国争取选票，据闻几个党派支持率争持不下。如果能抓时机，趁着那边大选时期将消息传国际，为了扩大势力的目的和赚取更大的利益，说不定更生党会于当地选民的压力，为了选票放弃对染者的剥削。”

秦然倒是真正心累，他把燕无往牵到这篇废弃农地的另一个小屋里，灯也不亮就关上了门。

秦然摇：“我不知你说的是什么样的内容，但你这明显说的是更生党还没有彻底掌权时候的事。现在更生党掌控我国已经超过八十年，少数机关什么选举、投票，都不过是橡图章，舆论对他们来说不过耳边的一阵风而已。”

“那——”

既然绝大分帮众赞成，帮主又表现支持的意向，秦然也只得应了。

“无往……！”秦然惊讶地回，没想到自己的伴侣会开这个。

黑暗之中，秦然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但小窗外透的月光，足以让燕无往把他里的红丝、握的拳看个一清二楚。

“这……”屠梓不知如何回应，他在这边的日不长，对他来说，实在很难正确估算更生党现在的势力有多不可动摇。

更生党让步，把我们的同伴放来、并取消搜捕隔离政策！”

秦然低着，不

当下众人心澎湃，这会也很难冷静开下去。秦然顺势解散了会议，让众人会各自的地儿休息。不过睡得着的人不多，大都只是换了个地方，又再聚在一起讨论之后的行动。

“但有些事，我们不可以因为害怕就不去。”拭去人溢角的泪，燕无往一字一句地说了下去，“我知你觉得成功率不，我也觉得不，但如果当下我们不去，难要等那几个孩长大去吗？”

“那，”被抱在怀里，秦然终究绷不住，话里带了咽的味，“那你为什么还要支持他们？”他咬牙，“你就不怕再次发生那样的悲剧吗！”

“那要是因为我们的鲁莽，害他们本长不大，那怎么办？”秦然拨开燕无往的手，“你记得当年的事，就该记得那三十个孩，三十个！还有——”吼到最后，秦然自己说不下去，哑着咙闭了嘴。”

“无往，你忘了十八年前的事了吗？”

屠梓被打开了思路，当即前一亮，“对啊！现在既然已经有互联网，虽然网速慢是慢了，但那能把消息送到每一个有网的角落的特却是不会变的！”

燕无往黯然，他抹一把脸，呼一气，“三十个，我怎么能忘？阿宛我更不会忘。不过我也没有忘记另外的无数个——你不是说浪涯可能是其中一个吗？”